萧雨三人来到了第八幅壁画面前,不过这幅画描写的却很简单。
只见画中,金荆武帝站立在他的妻子婧怡的墓前,浑身上下灵气缭绕,而此时他的头发却从乌黑的颜色变得苍白了,金弓与大刀一左一右躺在金荆武帝的脚。而他的头顶上,一团黑气却像是在垂死挣扎一般,黑气中一张狰狞的面容像咒骂也想实在求饶。
“快看,这张脸不就是第一幅里面他娘亲的脸么?”墨涵一声惊呼。
“还真是,可这又说明什么呢?不会是金荆武帝刻画邪恶事物的一种绘画方法吧。。。”
“你再看他的头发,已经全都白了,看来此时他已经是暮年了吧。”
“不会吧。。。这两幅壁画之间会有这么大的跨度吗?”萧雨明显觉得,从这幅画上金荆武帝的身材气质上来看,他顶多也就到了中年而已,离暮年之时还差得远呢。
“他是在散功。”许久没有说话的凤瑶,突然间冒出来这么一句,瞬间吸引了萧雨墨涵的注意。
“散功?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已经把这八幅壁画所讲的故事才出个八九不离十了。”凤瑶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一句让萧雨二人刮目相看的话。
“从第一幅到第八幅应该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凤瑶又转回到第一副壁画的面前,皱着眉头边思考边幽幽的说道。“在八九千年前,金荆武帝出生的当天,天降魔星预示着魔乱人间,而此时他的母亲正是被魔物附身的那一位,通过分娩产子,将魔种深埋金荆武帝身上。”
“所以他所画的那个产妇才会出现这样的鬼面模样,而空中的那个流星也不过是预言性的异象了。”通过凤瑶的话,萧雨的思路一下子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