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澜秉持着只要春卷足够努力,就能压死寒王出气的信念,努力的当一只沉重的春卷。
结果不知道是被子太过柔软暖和,还是楚寒霄的怀抱太过有安全感。
没多会儿,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察觉到怀中的人呼吸清浅而绵长。
楚寒霄这才轻柔的将被压着的手臂抽出来,小心翼翼的松开了紧抓着被角的手。
他侧身靠在床头,静静的望着陷入沉睡的慕云澜,心中思绪流转,思考着她之前的话。
喜欢别人不喜欢她的样子?
云澜这是喜欢别人对她欲擒故纵?
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慕云澜察觉到了被子的松动,不由的转了转身,整个人面朝着楚寒霄,贴在了他的怀中。
楚寒霄呼吸一窒。
以往深沉、淡漠的眸光变得越来越深,浓烈的喜欢变成执念,沉沉地落在了慕云澜的身上,似乎要将她吞没一般。
母妃总是说他性子清冷又无趣。
可母妃却不知道,他只是没遇到一定要得到的人罢了。
可现在,他遇到了,那就无论如何都不会松手。
慕云澜坐着马车颠簸的一天,睡梦不算安稳。
许是有些热了,无意识的伸出了手臂。
楚寒霄正准备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突然目光一寒。
小心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拉高里衣的袖子,仔细打量。
只见白皙纤细的小臂上,一块青紫色十分扎眼。
青紫色的伤痕呈长条状,略带有些弧度。
在冷白色的皮肤上蜿蜒,令人触目惊心。
这是楚荣新今日用盘子砸到的位置……
楚寒霄敛下了眸光,刺骨的寒意在心中蔓延。
养不教,父之过。
看来要找个时间,好好的和他那位二哥探讨一下这个问题了。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慕云澜这边睡得香甜。
另一边的营帐中,贤妃听着太医的回禀,忍不住失声惊呼。
“太医,你看仔细了?”
太医面上略有些惶恐:
“回禀贤妃娘娘,如果只是头发脱落,自然有恢复如初的可能,只需好生养护,就能够让头发生长回来。可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