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6点多将近7点的时候,一名男性糖厂职工送来两份套餐和一床厚厚的棉被。
“床呢?光有棉被没有床,我们怎么睡觉?”钟德兴问道。
“在这里,你们就别奢望有床了,没有床你们就打地铺,将就一个晚上吧!”那人说。
吃过晚饭,钟德兴和于欣然仍然想不出逃走的办法。
钟德兴躲进洗手间,偷偷给迟玉鸣打了个电话,迟玉鸣也还没有想出解救的办法。
“姐,咱们现在暂时还出不去,只能先在这里过一个晚上了。”打完电话出来,钟德兴十分无奈的对于欣然说。
“实在没办法,那也只能这样了!”于欣然轻轻叹息了一声说。
好在这个房间的地板还算干净。
钟德兴和于欣然将其中的一床棉被铺在地上,另一床用来盖。
铺好棉被,钟德兴躺下去,却见于欣然犹犹豫豫,于是问道:“姐,你怎么了?”
于欣然吞吞吐吐的说。“咱俩毕竟不是那种关系……”
“嗨,这有什么?”钟德兴大大咧咧的说。“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钟德兴说是这么说,于欣然还是有点迟疑。
钟德兴见状,赶紧站起身说。“既然这样,那姐你自己一个人睡好了,我给你站岗!”
“那不行!”于欣然立马反对。“这么冷,你站一个晚上会着凉的。实在不行,咱们就一起睡吧!”
“可你不介意吗?”钟德兴盯着于欣然的眼睛看。
“是有点尴尬,不过,我总不能让你着凉啊?”于欣然说。
“你傻呀你!”钟德兴一把将于欣然抱进怀里,在他美丽的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咱俩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这话?你都折腾了这么久了,这会儿肯定累坏了,快睡觉吧!”
两人躺在柔软的棉被上,钟德兴握着于欣然柔软的小手,感觉她的脉搏跳动的很快。
他便有些不解,轻声问道。“姐,你这是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于欣然却说。“德兴,哪一天,我要是不当县委书记失去手中的权力了,你还会这么对待我吗?”
“那当然!”钟德兴转身将于欣然紧紧的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边,动情的说。“你对我这么好,不管你今后怎么样,富贵还是贫穷,得势还是失势,我都会一样对你好的!为什么你会问这样的问题?”
于欣然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不无忧虑地说。“难道你不觉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会被组织问责吗?我很担心,组织会因为这件事而安排我坐冷板凳。”
“姐,你尽管放心好了!”钟德兴安慰道:“你不知道吧,今天下午我和岑县长赶过来的路上,我给市里的媒体打了电话的,他们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没有派记者过来采访,接下来,只要咱们达宏县把这件事压下来,你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