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骨站在铺满白地毯的地上,双手拉着谢语臣的一只胳膊,但是后者稳稳的趴在床上笑着看着自己
蚩骨一把把他的手甩开,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蚩骨爬上床一脚踩在谢语臣的背上,那上面都是自己留下的抓痕,看到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
蚩骨在谢语臣的背上小心翼翼的站起来,用力的踩着
“啊!”
“啊!”
“左边点...挺不错”
“谢语臣!你刚刚答应我去拍卖会的”
蚩骨有些咬牙切齿,果然穿上裤子不认人了,自己一个礼拜前还看到有一个巨大的红宝石拍卖的
谢语臣趴在床上,感受着自己的小祖宗作威作福:“可是昨天应为你和我生气,害得我一晚上没睡,我好困...”
蚩骨咬牙切齿的在他背上坐下,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
“我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吗?”说着又是一巴掌
“谁让你和程亮两个人打成那样的?”又是一巴掌
“家人第一,家人第一,要我说多少次!”
又是一巴掌,说着越说越气,左右开弓,打的谢语臣头发乱飞
谢语臣是无所谓,蚩骨本身力气就不大,一个75斤的人,能打多重....
谢语臣把脸埋进枕头里,语气委屈的带上了点哭腔:“还不是应为你都不陪我,我刚从北京回来”
蚩骨又给了他一巴掌:“那也不能打成那样,你俩差点把家烧了”
蚩骨很生气,一把薅住谢语臣的头发:“我待会还要去骂程亮,他昨天削坏了我一个黄花梨的桌子,那是哥哥去年给我带的端午节礼物!!!”
“他砍的,你抓我头发干嘛!”
刚刚谢语臣是装哭,现在,真快哭了
蚩骨突然想起来,把手松开:“太生气了忘记了,他头发太短了,抓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