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需要找到这个阮文？”

“恐怕很难。”陈国强摇了摇头，“这是个国际案件，这个假钞集团并没有在港岛活动的轨迹。”

“那这间酒店里的绑架凶杀案呢？”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飞虎队一个人员插入了两人的谈话，摘下面罩，是和陈国强合作过的邝智立。

“邝sir，有问题吗？”

邝智立指着地上的几具尸体道：“从现场来看，这四个人是互相对射而死。”

秀清和鑫叔在走之前，分别把枪塞到了华女和波比的手里，现场华女和波比的尸体都拿着双枪。

“好狡猾的家伙。”何蔚蓝暗恨，但现场显示李永哲是李问杀的，李问已死，她对追踪假阮文的兴致并没有那么高。

“有没有其他线索。”

“有，李永哲曾经抓到过假钞集团的一个人，他能以马主教的身份见到李问，就是这个人介绍的。”何蔚蓝先是泛起希望，旋即叹气，“既然李问都知道李永哲的身份了，这人应该已经被灭口了。”

“你不知道这个人？”陈国强皱眉。

“不知道。”何蔚蓝摇头。虽然她曾经假扮佳丽上游艇，意外和李永哲合作行动，但那是她跟踪李永哲后下的决定，两人并没有交换过情报。出于不想抢功的自觉，她并没有询问过对方这个线人的身份。

“看来结果是李问死了，画家还在。”陈国强迎着何蔚蓝，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后，走了出去，“节哀吧。”

何蔚蓝这才像反应来似的，意识到自己失恋了，还是生离死别的那种。

在何蔚蓝欲哭无泪时，一个女警员忽然举手：“Madam，这边！有新发现！”

何蔚蓝转身，见到一位女警员正从华女的尸体上，拿出一个小本子。

小本子上是详细的日程，毫无疑问，这个女人是画家的管家。

何蔚蓝看着手下警员带着隔离手套不断翻阅，最终翻到了未来时间时，看到了几个字——“和联胜韩琛”。

尖沙咀。

当韩琛被何蔚蓝和马昊天带着人堵在酒吧时，还是一脸懵逼：“Madam，是不是搞错了？我可是守法公民！”

何蔚蓝冷笑：“守法公民会大量购入假钞吗？”

马昊天在一旁帮腔道：“现在怀疑你参与一笔价值五百万元的四仔交易。”

“嚯！马sir，外面都说我卖可K因呢，怎么又改四仔了？可惜港岛言论自由，造谣不犯法，不然我非告你们不可！”

“尖沙咀段坤，你不会忘记了吧？”马昊天冷笑道，“他带到交易现场的五百万假美钞，是你提供的吧？价值二十五万美金呢，你就不心疼？”

这种情况下，韩琛自知言多必失，只能说一句：“我要见我的律师。”

何蔚蓝说完一通官方语言后，拷上了韩琛：“见谁都行。”

湾仔，新宝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