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没那么严重吧？”

听到刘杰辉的说法，陈国强忍不住插了句嘴。石伟豪听到后连连点头，似乎也有些不以为然。

刘杰辉斜了陈国强一眼后，瞪着石伟豪说：“比我的描述严重得多。”

堂堂湾仔探长，面对刘杰辉，也只能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上了保安科的车。

看着两人离去，陈国强的神色却有些阴晴不定，事情的发展有些脱离他的安排了。

这一战，原本应该是陈国强这只炽天使的退役之战。如今正版炽天使已经在国际杀手中介中宣布对塚本健二的死亡负责，现在就只剩下谁是炽天使的问题。塚本健二的胃里，正是陈国强为“炽天使”安排的线索。

陈国强计划，老骗子岳鲁会承担炽天使的名头，但警方在杀手追杀岳鲁之前都不会知道炽天使的身份，直到按图索骥，顺着岳鲁去调查才能逆推出部分真相。

而他会全程以警察的身份全程保护岳鲁，在这场杀手届盛会中大开杀戒，清洗一波国际杀手集团。最后因为发现岳鲁的身份而抓捕对方，因为对方反抗被迫击毙“炽天使”，“意外”得到一亿美金的复仇基金。

可现在，顺序完全不对了。

……

刘杰辉办公室里，一夜没睡的石伟豪有些萎靡地接过刘杰辉递过来的咖啡，问道：“刘sir，我和黑侠的关系已经全都告诉你了，剩下的真没有了。”

刘杰辉摇头，将新一期的蜜桃日报递给了的石伟豪。

“《塞你个胃，差佬无能》？”

报纸上赫然就是昨晚黑侠在三拨警方人马对叶广俭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取走塚本健二的胃塞给石伟豪的情景。

但看标题也知道，就差明摆着在骂警察了。

报道上把上次的701部队和这次的复仇基金时间混为一谈，充分嘲讽了港岛警方在国际犯罪组织面前的无能。就连上次抓捕猜霸的行动最后都被归功于大陆的出手，连带着连超级警察陈家驹都嘲讽个不行。至于石伟豪，那更是全靠黑侠才能撑住“探长”的名头。

石伟豪被报纸的发散思维都给逗笑了：“长官，这报纸古惑仔办的，就喜欢瞎写，别当真嘛。”

“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刘杰辉叹了口气，石伟豪是个尽职尽责的好警察，对黑侠也是真不了解，留在这里真没什么用处。

石伟豪这才松了口气似的准备离开，已拉开门，居然是保安科的一位小警花，小警花拿着报告，冲着石伟豪轻轻点头，把脑袋凑了进去：“刘sir，结果出来了。”

“有什么发现吗？”

“有！胃里有一张没被完全腐蚀的军票！”

听到小警花的话，刘杰辉深吸一口气，拉开抽屉拿出一叠资料，起身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