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亲人者,杀无赦!”
杨柏暗暗发誓,这一世,他要好好守护身边每一位亲人,要让亲人过上最好的日子。
“回家!”
杨晓芳也笑了起来,直接拉住杨柏的手,朝着白菜村走去。
山路翠绿,远处更有清澈之河,犹如亮晶之带。
远处褐色的瓦房,犹如棋子一样,在河两岸。
每一家都离着有一定的距离,其中一处树林边上,有一个破旧大院。围栏都是用柏木,大门黑漆已经斑驳。
墙边上还堆放许多柴火,门口拴着骡子。
骡子见到杨柏,打了一个响鼻,懒得打量杨柏。
杨柏望着大门,这是他的家,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推开家门,一名50岁老者,正举着斧头劈柴。
老者身材高大,黑色裤子,裤腿还挽着,脚下穿着破旧布鞋。
上身衣服,都有补丁,嘴里叼着旱烟。
院子两边,都种着葱、下白菜、辣椒等蔬菜。
“爸!”
一声爸,杨柏直接跪下了,眼泪再次控制不住。
杨建林抬起头来,看到儿子回来了,脸色本来一沉。却没有想到,杨柏跪了下来。
“你又惹祸了?”
杨建林握紧斧头,呼吸加粗了。
在杨建林眼中,儿子“吊儿郎当”,不务正业。这么大岁数了,整天就想着当骑手。
要知道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都什么年代了,华夏都有自己红旗车了,林海当中,就连猎人都少了,还当什么骑手。
杨柏心虚了,他把林凌云给睡了,这件事要让刚正不阿父亲知道,还不一斧头劈死他。
“五姐!”
杨柏每次心虚,都喊帮手。
“爸!”
杨晓芳娇笑跑了过来,拿起旁边茶缸,就递给父亲。
“小柏想你了。”
“就他?”
杨建林从小就疼五姑娘,从来没打过杨晓芳一个手指头。对于杨柏,从小就揍。
“爸,中午咱们玉米饼蒸小鱼吧?”
“我给你打二两酒?”杨晓芳也不敢把发生事情说出来,甚至不敢告诉父亲,四姐夫被杨柏给打伤了。
杨建林终于笑了,还是女儿心疼,身边就这么一个姑娘伺候了,其他孩子嫁人的嫁人,工作的工作。
今年,五丫头的亲事也该定下来了。
杨柏赶紧走了上来,挤出憨厚笑容,最先把斧头拿下来,省的老爹动手。不用杨建林吩咐,杨柏接替劈柴。
看到儿子干活了,杨建林也满意起来。
“刚才外面闹哄哄干什么?”
“听说你跟人家喝酒了?”
“嗯,喝了点,二赖子家的米酒,太次了。”杨柏瞳孔一缩,他被“灌醉”事情,他还要处理一下呢。
杨柏也没有告诉葛二火事情,好不容易见到老爷子,先让老爷子痛快几天。
杨晓芳在厨房忙乎起来,把金河中的银鱼洗了洗,然后放在大锅中,弄点大酱。铁锅两边烙上玉米饼,上面还特意放了一个辣椒闷子。
农村比城里的食材要方便,也不需要什么粮票,伙食自给自足。
杨柏闻着香味,已经不行了。
脱下衬衫,露出精壮的身体。
“回头挣钱了,弄点药材,我好锻炼一下身体。”
杨柏前世得到高人传授,懂得炼体,他就是凭借无名炼体之术,一次次崛起,成为白衣战神。
傍晚降临,家家炊烟而起。
杨柏坐在炕上,先给父亲把酒倒上。
“给你五姐也倒上。”
“好咧!”
杨柏赶紧给五姐倒上,然后眼巴巴看着老爸,是不是也给他“匀”点酒。
杨建林可没有吭声,杨柏苦着脸。
“吃吧!”
杨晓芳却笑了笑,递给杨柏玉米饼,然后端来蒸鱼。
“太香了!”
蒸鱼和大酱融合,散发的香味,杨柏多少年没有吃到了。筷子加速,杨柏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吃。”杨晓芳心疼看着弟弟。
“小六子!”
杨建林喝着酒,吃了一口辣椒焖子,舒服眯缝眼睛。
“你最近有什么打算?实在不行,送你当兵?”
“爸,我想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