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静静地传来了少女的祷告声:"无上的神明啊,孤儿院的小孩子,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大家都会……大家都会……"
原来,少女是出身在孤儿院里的一个小女孩,她16岁就出来讨生活,可是没有良好教育,背景的她,还混身毛病的她,一直也不到。更悲哀的是,养育她长大的孤儿院因为没有经费,也面临倒闭的危机,许许多多的孤儿即将流离失所。她把今天乞讨所得的钱,都放在了孤儿院门外的奉献箱里……
一个人在寒冷的夜里,挨饿受渴,瑟缩在街角的垃圾堆。但即使如此绝境,她也没有为自己祈祷,反而为了那些孤儿。
那个女孩真是心地善良啊!
一剎那间,观众们都陶醉在女孩的演技,以及代表她的小号声之中(号手:林雪柔)
直到那小号与单簧管交融之处。
在少女耳朵忽然传来了另一个时空的声音:"纯洁的少女啊,我听到了你的祈祷,我是象征勇气与愿望的龙神王,你的单纯而伟大的愿望,深深地吸引了我,那是毫不在乎自己,而是在乎所有人幸福的愿望,无比伟大的愿望……“
接着,龙神赋予了少女一柄魔杖,少女在它的魔力中,徐徐地飞起。
她脱下象征旧我的破旧衣,化身魔法少女,踩上了为人们幸福而奋斗的旅程。
“我早就说了,那刘启强根本不行,还好李莫言要齐曼古丽帮他垫底,这效果还是挺不错的吧!"彭专员凑近周国栋,对他说。
"你也太小看我们独角马乐队的实力了!"周国栋说。
"不是吗?别看人家一个小女生,人家可是从小就开始学音乐的,这道行,可不是你们这些半途出家的能比!"彭专员说。
周国栋虽然听着有点不舒服,但是,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单簧管的演奏极具张力,在评审席上,其中3位评判都不禁惊叹。
日本步操管乐协会的荣誉社长,佐田正人说:"不愧是黑龙乐队的首席单簧管手,齐曼古丽。她虽然一直沉而不语,但是单簧管却成了她最好表达的工具,那音色太美了。"
另外两位评审,法国的世界排名第六管乐家,布来肯特先生以及美国的非裔女音乐电影导演依云女士都点了点头。
这种音色与张力,虽只贴近欧洲T2级别乐队,乌克兰少青队的水平,但已经冠绝亚洲了。
就连日本,韩国,也根本不敢拿出单簧管来做银乐队表演的独奏乐器,因为单簧管音色比铜管薄,传递的距离不远,但这个完全不一样,它是圆润而有力,却又不失细节上的情感浮动。
依云拍了拍中间的首席评审,整个亚洲管乐的开山级人物音乐家,李夫朗先生,问:"sir,你觉得怎么样。"
但见李夫朗一直半瞇着眼,眼神呆滞,光影照在他那皱巴巴的脸上,连面上的小表情,也显得格外迟钝。
"sir!”
"sir!”
“李夫朗先生!"
“李夫朗先生!"
布来肯特见状,便笑道:"我先看李夫朗先生是老人痴呆发作吧!"
忽然,全场的灯光,尽都闪亮起来,归属于其他神兽的魔法少女,在龙之魔法少女(小龙女),江南美的感染下,也渐渐地苏醒过来:
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钢片琴以及小号(陈东升)而登场的凤凰少女,沈月虹(不死鸟);
2支如晨曦般清脆的小号声(张子悦,白天鹅;金诚辉,不死鸟)呼唤而至的天鹅少女阎美琪(白天鹅)
有着同伴的帮助,世界变得更美丽,很多人都获得了幸福。(以舞者们,嘉年华般的热舞来展示)
忽然,一道黑色闪电,伴随着烟花,爆炸,把原本喜气洋洋的舞台,瞬间染成一片绝望,人间炼狱。
舞台中央,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少女,在闪电,雷鸣中缓缓站起,空中,也有一柄以骷髅组成的恐怖魔杖赐给了她。
灭世魔王的手下,代表邪恶双角兽魔法少女,夏瑜登场。
她的舞衣,是一改编过的黑紫色旗袍配上几条黑色粗大的锁链而成,意外地把夏瑜原本平平无奇身材,显得玲珑有致,极具成熟女人的味道。但面上,却仍有一半张少女的脸。
右眼上的疤痕,一半秃一半秀长的头发,加上黑紫色的眼影配上冷而惨白的粉底,刺皮颈圈,腰挂皮鞭,高跟鞋,黑丝袜,拿着满溢鲜血酒杯,步姿摇摆,又不时向身边的小妖怪,散发着邪恶,妖媚,叛逆的味道。
以宏亮而幽沉的一排长号声,婉如传说中的极邪之物,双角兽,它与夏瑜相依偎共舞,又像开膛手杰克与路灯共舞的华尔兹,在艺术与自由之间,透视超脱生死的气息。这坏坏的魔女是在杀人吗?是在害人吗?
不,她更像一位疯狂的艺术家,倾力完成每一件令她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四位魔法少女的激烈的碰撞,成为这一分钟的高潮。每当正义的小龙女与伙伴认为已经成功把幸福带给人们时。就在她得意忘形之际,剎那间,人们又重新陷落绝境,沦陷在更深深更深的绝望之中。但为了大家幸福而战的魔法少女们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绝不轻言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