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柔尝试抬这脚,可是身上两块本来她最引以为傲的赘肉,却再次成了负累。
晃来晃去的,很不好看。她高踏步,踏着,踏着,众人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其实不止她,还有其他独角马的女队员,都有相同的问题。
只有晓静,因为穿上整套紧身运动服,加上赘肉大小正常,唯她一个步姿比较正常。
此时,陈东升看着雪柔那"赏心悦目"的赘肉,喉咙滚了一滚,心想:真的很期待把你拥入怀里的感觉。
想罢,收起神情,以凌厉地声音向众人警告道:"大家给我认真点!"
"是!"众人听状,才收敛起来。
他说罢,就叫林雪柔去接替樊美妮。
"我!?"
"当然,严格来说,你才是队长!"
雪柔被他半推半就地上了高高的判栽椅。
此时,她才更清晰地看到,独角马与其他乐队的差别。
独角马果然是吊车尾的,走起路来,也歪歪斜斜的,而且又经常错脚。
"高文健,错脚了!刘启强也是!"
她一连喊了几个人,全都是自己队里的人,当中也不乏干部。
"三流乐队就三流乐队,都还没有上音乐了,就已经错脚了。"张子悦在栽判椅下对樊美妮窃窃私语道。
"别勉强人家,人家本来就是这么垃圾。连队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你有看林雪柔那熊吗?大是真大,但是晃来晃去的,简直像只猩猩一样。"张子悦又说。
两人的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无意的,说得特别大声。雪柔及其他走近栽判椅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雪柔,还不下指命!"李莫言见她愣了好一会,就提醒她说。
"喔……那么,bandabout-turn!"
她喊道,霍建确霆却慢了半拍,近面就跟齐曼对上眼睛。
"啊!"他笑了一笑,连忙转了过来。
"喂!霍建霆,你是故意的吧!"江南美用略带暧昧的语气喊道。
"喂!该下来了!"张子悦很不耐烦地敲打着栽判椅说。
"甚么?"
雪柔想着,自己才刚开始不久呢,怎么不到五分钟就下台了。
李莫言见她大半天也没下几个指令,就要她下来。
此时,陈东升负责接替。
"对不起,我……看来真的很不适合……”
“哪有这回事。。。就一点点吧!"陈东升皱了皱眉说,
但见他一上台,并没有马上指正各人,反而把急促的步伐调慢,又说:"大家的进度都不一样,你们要互相帮助,指正。"
果不其然,黑龙的人最先当起了小导师起来,指正着旁边人的步伐。
陈东升见状,效果还是不明显,并重新调配位置。他尽量让良莠不齐的独角马队员,夹在中间,边框都用上其他三队的队员,一下子,方阵看起来,就整齐多了。
莫言看着,不禁点了点头。
这么多队长,就林雪柔的表现最拉。
“关于今天的练习情况,就是这样了。”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晚上。李莫言正在向舒伯特汇报。
“我认为林雪柔并不适合当联合乐队的队长。先没有处理好两队之间的冲突;也没有先询问核对午饭派送的情况;更糟糕的是,她没有提出很好的方法,来帮助大家排练;甚至,连最基本的人心的归向也没有,照这样下去的话,联合乐队队长会被陈东升或是江南美架空。”
“喔。原来这样子呀。”舒伯特只是语气轻淡地说。
“所以,要不然,我们先把林雪柔换下吧!”莫言说:“要一个三流乐队的队长来带领一流乐队,本来就不符常理。”
“世界上不符常理的事,多了去。你有听说过,非洲偷猎者,最害怕的是遇到甚么吗?”
舒伯特用两根手指敲了敲桌,莫言便识趣地为他倒了半杯冰加威士忌。
“狮子?豹?水牛?鳄鱼?”
“不,”舒伯特冷冷地说。
“愿闻其详。”
“是猩猩!”舒伯特喝了一口酒,站了起来,拿着酒杯,走到窗边,看看窗外维多利亚港的景致,说:“最初野生动物并不知道枪是甚么,他们看到枪口,会好奇靠近。结果,呯的一声,就死了。后来他们看到枪,或者听到枪声,都怕得跑远了。但是猩猩不一样,他们看见枪,反而会绕路,隐匿在森林之中,围捕开枪的人。
“猎人可以开枪反击呀。”
“不,最可怕的就是这个。”舒伯特说着,禁不住捂住左手。
“就算把它们的心脏,脑袋轰成咕窿,他们也会向你扑过来,不息用尽最后一口气,也要用爪子抓你,用口咬住你。特别是那些看起来很瘦弱的母猩猩。”
舒伯特说罢,莫言抿嘴一笑,心领神会地说:“枪都已经顶在脑袋上,如果这只猩猩,还没有觉悟的话,那我会毫不犹豫地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