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以来,银乐队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情,但无论怎么样,大家的心都一致向着乐队,互相守望相助。但是自从你来了以后,一切都变了。"
"我……只是在做,自己觉得对的事!"
"说实话,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霍建霆根本没有去戒烟。甚至,他从没有开始过。但是……我一直相信,他会在大家洱满沐染之下,自动自觉,自己会好起来的,慢慢变好!而不是像现在……”
“你这样是害了他,也是害了大家。而且,我认为,霍建霆也只是受害者之一,真正的凶手,也许就藏在黑龙那伙人当中。"
说着,思仁就拿出霍建霆的乐器,当着雪柔的面,做了一次快测:"看!他们在送来的乐器里抹了大烟的精油。"
说着,叶思仁就把显示阳性的试纸放在桌上。
"我检查了黑龙送过来的那批乐器中,我用过的长号是阳性的。也就是说,他们在"种草"。而最有可能干这种事的,就是陈东升!"
雪柔听着,心里瞬间一凉,"你……别含血喷人!"
"虽然我没有直接证据,但是他父亲方博生,乃至整个家族,都是靠在中国卖大烟发家致富的。而且,我们陈南芳本来名声就不好,随机找几个受害者当做种草,一点也不奇怪。"
所谓的种草,是D贩们常用的手断,就是把含致瘾成份的东西,无声无息地融入环境之中。
当接触最多的人,在外界接触到大烟(例子)时,就会勾起潜意识中的瘾头,徐后,一发不可收拾。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狡辩!"雪柔斥道:"陈东升归陈东升,虽是两父子,但两个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样的!"
"你别被他骗了!陈东升是甚么人,我比你更清楚!我脖子上的颈圈,就是最好的证明!"
雪柔听着,却冷冷地笑了一笑:"所以,你从头到尾,只是把我们当做你复仇的棋子?连霍建霆,谭清丽被抓了,也是你的计划的一部份,对吗?要不,你也把我举报吧!"
雪柔双手伸向叶思仁。
"我帮他隐瞒,我也是帮凶,那么,你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当上队长,还有学生会会长,凌驾所有学生之上!利用所有社团的力量。向把你踢出去的母校报仇!"
思仁看着雪柔着魔一样的神情,心里一灰。
"你不用走,我走……“
他这么努力为乐队打点好一切,
甚至愿意放弃自己坚持许久的小号,
终究,还是错付了……
思仁说罢,迈着沉重的步伐,从雪柔的身边离去。
刚好又遇上走避不及的晓静,晓静有点吃惊地看着他:"仁哥,你……真的要离队吗?"
"嗯……但是晓静,请你留下来吧!我觉得大家,特别是学姐都很需要你!"
"但是……”
“我以后还要顶替霍建霆,学生会会长的工作,也不一定有空来管乐队的事情。
思仁说罢,回头望了望用古文刻写在队徽上的队训。
"倾以至终。"
到底甚么才是倾以至终,是对乐队的忠诚,同伴的信任,还是心中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