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学却没有他那么乐观,毕竟动手的是自己队里的人。
真要有什么,那也是自己队里承担。
村民兵连长见状,先板着一张脸上前给斑秃男人检查了一下伤口,只是看着严重,并没有抢到要害。
他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黑着脸看向张春暖。
要是在挖沟渠期间他们大队出了严重伤亡事件,别说他这个村民兵连长,就是书记副书记,村主任副主任都要吃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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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让人封锁了消息,没敢让大队部其他干部知道,毕竟公社的干部还在下河村没离开。
和平大队的事儿,咱大队里自己解决就好,就用不着麻烦公社了。
村民兵连长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走出来一个拎着药箱的中年男人。
张春暖没见过这名男子,不过原主记忆里有,他是大队卫生所的村医,解放前是个赤脚大夫。
村医用剪刀剪开斑秃男人的袖子,露出伤口全貌。
再打开随身的药箱,先拿出一个玻璃药瓶,用棉签沾取了一些碘伏涂抹在伤口上。
随着他的动作,斑秃男人嘴里不住嘶嘶抽气,疼得龇牙咧嘴。
而在村医救治的同时,村民兵连长走到张春暖和杨雪花面前,严肃认真地问道:
“张春暖同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伤人?”
张春暖挑了挑眉,指向仍跪在地上,因为腿软爬不起来的那几个斑秃男人的同伙,说道:
“聂连长,我怀疑他们是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敌特分子!”
此言一出,四下皆静。
村医给斑秃男人上药的手一哆嗦,棉签狠狠戳进翻红的肉里。
“啊!”斑秃男子痛得翻白眼。
他的几个同伙连忙喊冤:
“聂连长冤枉啊!我们就是看她们两个女的辛苦挖沟,想要帮帮忙而已!”
“我们真不是敌特分子!聂连长你可以查查,我家祖宗八代都住这儿,真是冤枉的!”
“聂连长你可不能相信她们说的话!我们只是想帮忙,她们就骂我们,然后又跟发疯了一样拿起锄头就打!”
“对啊对啊!我们是好心!就是想助人为乐!”
村民兵连长听着他们喊冤,眉头紧紧地皱着,露出深刻的川字纹。
他看向张春暖,问道:“张春暖同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张春暖轻笑一声,满眼嘲讽看向不住喊冤的几人,红唇微启,问道:
“我是你们爹还是你们妈?要你们上赶着帮忙顶替劳动?”
喊冤的几人如同被按了暂停键。
张春暖再次发问:“你们敢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保证,没做过违法乱纪、干扰人民群众生产生活的事情?”
见几人嘴唇微动,她急忙补充道:
“你们也说了祖宗八代都住在这儿,你们真做了什么,聂连长一定能查出来。”
几人顿时僵住,闭上了嘴。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