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二个鲁班盲盒,很快被在场众人一一拍走,其中亭台楼阁那边的贵人拍走了九个,剩下的三个则被九曲水榭周边竹棚里的宾客给抢走了。
至于价钱么,那是相当不便宜。最便宜那个拍出了近万两黄金,外加京郊一座温泉庄子。按着一两黄金能兑换十两雪花银的比例,那就是近十万两雪花银。
至于那温泉庄子,更是有价无市。本朝开国那会儿便早早地被那些个权贵世家瓜分干净了。只是一朝君王一朝臣,每每权力更迭间,多得是因为站错的位置而被抄家流放的家族,断断续续便流出不少庄子。
但大头,始终被那几家牢牢把控在手里。
“怎的,喜欢温泉庄子?”陶瑾瑜并没有刻意压低嗓门,看向徐依萱。
“嗯。”徐依萱点了点头,“都说京城冬日里过于寒冷,可若能再皑皑白雪时暖呼呼地泡上一泡,届时再温上一盏绿梅醉,自然是极好的。”
“今年怕是不成了,待来年。”陶瑾瑜的目光,看似不经意地在徐依萱并未显怀的小腹上扫过。且不说陶家最近几年都没法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京城,即便可以,算算日子等到了寒冬腊月,也该足月生产了。
“烟儿知道爷最好了。”徐依萱眉眼弯弯,笑盈盈地抱着陶瑾瑜的胳膊撒着娇。
两人这般欢快调笑的声音,很快透过并未关严实的房门,传了出去。而守在门外的侍从,好似木头桩子般,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尽心尽责。直到拍下的其中一份鲁班盲盒,被人甚是小心地送进了屋子。
因为隐藏大奖里有藏宝图,以至于这次的鲁班盲盒最终拍卖成交价,毫无意外地破了往年之最。
这不,送到徐依萱面前这个,就足足花了陶瑾瑜这冤大头N号二十万两,这价钱显然还不是最贵的一个。徐依萱并不知道,那传说中的宝藏,里头到底存放了多少真金白银,反正今个儿的这次拍卖会,光是鲁班盲盒拍卖,素商雅居少说也能进账好几百万两。
这么一只肥得流油的金猪,能不被人惦记?
只是徐依萱压根没想到,之前负责引路的那小厮,带着几个妙龄少女,将鲁班盲盒送进了屋子。明明只拍卖下了一个,却一口气送来了一打,整整十二个,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托盘之上。
这是一口气凑齐了十二生肖,还是十二星座?
望着眼前这十二个,不说一模一样,但几乎没什么差别的鲁班盲盒,徐依萱到底没忍住,嘴角明显微抽了一下,暗道了一句:6!
要说还是素商雅居这背后之人会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