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次辅那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在案几上,脑海中更是一遍又一遍的开始推演其中的变数。末了,长叹了口气,吩咐道:“让人安排一下……”
“是!”
徐次辅如何应对暂且不提,反正之后的几天里,好生热闹便是了。
徐依萱主动上交给箫缙壬那价值百万两真金白银,其中十万两黄金是二十两一根的金条,剩下的那些白银则是五十两一个的银锭子。
箫缙壬示意其中一个亲信,带着人将这些大木箱运悄悄地运回户部准备入银库。却不想在搬运的过程中,因为大木箱着实分量不轻而不小心翻了箱,里头的金条洒落一地。
要命的是,这些金条竟然直接摔!裂!了!
在场的明眼人一瞧,哪里是金条,分明是涂了一层薄薄铜粉的泥疙瘩。为了不至于在分量上露了馅,泥疙瘩里还包着铅疙瘩。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价值百万两银子的真金白银去了哪里,可谓众说纷纭。
这首当其冲被怀疑的,自然是徐依萱。
对此,徐依萱自然是无比委屈。那十万两黄金,是生母沈氏留给她的嫁妆,出嫁前两日,亲爹徐次辅才不情不愿地交给徐依萱。
想当日,为了清点这十万两黄金,也费了不少功夫,一一验货确定万无一失后这才封箱入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