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想学医了。”鹊妙春看着鹊闻雨,眼神落寞。
“那你就……玩嘛。”鹊闻雨一愣,回复道。
“真的吗?你不在我身边我可能不会那么自觉,即使是从白天玩到晚上也没有关系吗?”鹊妙春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嗯,你妈妈不是晚上会下班回来嘛。”鹊闻雨笑了笑。
鹊闻雨的思绪回到鹊妙春刚出生的时候,回忆他从小到大的历程。
可能因为他的父母是很诡异,不被世人所接受的结合,鹊妙春生得跟怪物一样。两双眼睛,两颗心脏,两种生理结构。给他接生时,他没有哭还没有鼻息。
鹊启死当时抱住他,哭得稀里哗啦的。结果他倒好,对着他笑了笑,说
“我又没死,你哭什么?”
这不说不要紧,把鹊启死的医道都说得四分五裂。
“就叫妙春吧,鹊妙春。”他似乎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也没有看出鹊启死楞神的双眼。
一个人出生在鹊家,被迫接受女儿的身份,哪怕他很想当男生,很想很想。
一个人面对所有人厌恶和反感的目光,从小默默扛起接任鹊家族长的大任。哪怕他鹊妙春从来都没有想学医,甚至对学医厌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