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旁边的安室透也被照顾到了——莱撒点多了,根本吃不完。
“你点的,记得全部吃完。”
间川榭有些头疼的看着一盘接一盘被端上桌的食物,瞪了眼莱撒后又用叉子挖了一块慕斯蛋糕塞进嘴里。
味道还算不错。
他又用叉子叉了一块送进嘴,在心底赞同地点点头,三下五除二吃掉了小蛋糕。
“这是我们家的特色,烧鹅饭。”
男人端上一份黑色木盘盛着的烧鹅饭放在二人面前——只见上面淋着一层黑棕色的烧鹅酱汁,酱纸下是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烧鹅肉,底下压着白花花的大米饭。
“谢谢。”
间川榭和莱撒一人接了一份,见二人端走,安室透随即也拿了一份。
“对了,还没有问叔叔叫什么呢,”间川榭礼貌性地问了一句,“我叫间川榭,叔叔您呢?”
“早见呎。”
中年男人爽快地答了一句,半晌他又叮嘱早见花树好好照顾同学,他要去负责其他客人。
“早见同学平常周末都是在家里开的居酒屋帮忙么?”间川榭吃完烧鹅饭,看向坐在一旁的早见花树,笑着问。
早见花树点点头,“也没有啦,是因为我妈妈这周在外面和同学聚会,我怕爸爸忙不过来才来的。”
“这样啊。”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呢。
间川榭在心底如此道。
若换作是他的那位父亲,不知又是何种感想呢?
仅仅思考了半晌,间川榭便打散了内心的想法,开始专心吃起了下一份食物。
是啊,他现在已经不在美利坚了,又为何每一日都要拿着那个人压在自己头上,如一座大山一般,压的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