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各位有谁愿意陪我练练手吗?”
趴在栏杆上,间川榭朝正在训练的场中众人挥了挥手。
今天的间川榭因为出来吃饭,特意穿了一身修身的黑色运动服。本就无害的外表被甜蜜的糖衣包裹,如同在温室之中致命的罂粟。
装可怜大概也算是间川榭的拿手好活了。
毕竟他可是为了逃训在自己身上画了一身的伤,骗了教官好几次。
虽然,最后他也是真的被抽出了一身的伤。
“最近训练的怎么样?”
与间川榭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手指在陶瓷茶盖上轻拂而过。
起唇,男人看向刚从门口悄悄进来的间川榭。
年少的间川榭咽了咽口水,闪躲地看着坐在沙发上,西装革履的男人。
“过来。”
一柄枪不知何时顶在了少年的后背,坚硬冰冷的枪口烙得少年有几分疼痛。
男人顺平白色的西装,将茶放在左手边的小桌上,修长有力的手揽过少年的身子。
“坐。”
他拍了拍右手边的座位。
“欠了多少次训练。”男人语气毫无起伏地问道。
年少的间川榭低下头,紧抓着自己的衣角不放,眼底的惊恐出卖了他内心的情绪。
男人掀开少年的衣服,看着少年身上划出来的红紫与交错的伤疤,自唇隙流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指腹摁压在虚假的伤疤之上,“跟我去训练场。”
啪。
沾有盐水的多节长鞭抽在少年身上,带起一串血花。
“痛不痛?”男人扔下手中的多节鞭,公式化的询问道。
年少的间川榭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两眼一阵模糊。
“父亲……疼。”就算是少年,也还是撒娇的年龄。
“三场训练,三十鞭。”男人将长鞭交给手下,径直离开了训练场。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缺席过训练。也是为了证明自己,他有段时间做梦都在想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那位父亲。
虽然没有成功过就是了。
“看起来你心情不太好。”基安蒂自楼上走到间川榭身旁,轻声笑道。
“为什么这样说呢?”
看着女人眼角的蝴蝶,间川榭也来了兴致,不再纠结于释放心中烦闷的情绪。
毕竟,冲动是魔鬼。
“怎么说呢,你看起来不太像是一个藏得住烦恼的人——如果我猜错了,就当我没说吧。”
基安蒂说完,便走到练枪的模拟台,看着上面的数据,就像看着自己的情人一般,露出了笑容。
“好吧。”间川榭摊手,淡紫色的眸光深沉。
如果他没有想到他那位父亲,也许他的心情会高兴很多也说不定。
那位父亲就像是横在他心头的一根刺,怎么也拔不掉。(在这里解释一下:间川榭和组织隐藏boss的关系其实很微妙,间川榭一直想杀了boss,但是每一次都被boss识破并且反威胁。)
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camus,过几天在鸟取县有一场交易需要你去。——gin(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