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洋说:“是的,请你陪同五姑娘去一趟你二叔那里,具体的事请五姑娘去做,你只要保守秘密,必要时配合一下五姑娘便可。”
“陆大哥,你到底要我们做什么?”五姑娘等人满头雾水。
陆洋说:“刚才,老向提议我役使六丁六甲,将你二哥新收的麦子搬运到我们的库房中来。”
“陆大哥,我该怎么做,请吩咐!”五姑娘说。
之前,她以为什么五鬼搬运等等术法,皆是神乎其神,虚无缥缈的民间传说,不足为信,但却坚信眼前的这伙人皆是通天彻地,神通广大,近乎于神的人物,既然他们要向二哥借粮,就一定能够做到。
陆洋说:“我刚才说了,我的法力浅薄,将粮食借来之后,很快就要如数归还,如果能搞到药引子,我便可以将借来的粮食长期扣押,甚至可以将一部分据为己有。”
几位姑娘似懂非懂,神色茫然,怔怔地望着陆洋。
陆洋笑笑说:“很简单,就是请五姑娘前去,向你二哥讨要几斤粮食。这几斤粮食,是通过合法手段得到的,将它们作为引子,便可通过六丁搬运术,将你二哥的粮库中的麦子全部搬运过来,然后,将合法讨要来的粮食撒在这些粮食上面,再施一些小手段,便可将搬运来的粮食据为己有……”
“这样厉害!陆大哥,你们到底是人,还是神?”
陆洋“哈哈”一笑,说:“我们跟你们一样,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光宗老弟,劳驾你陪同五姑娘走一趟,在你二叔面前,借粮之事一定要保守秘密。你二叔身边有妖孽潜伏,泄漏一个字,极有可能会引发一场灾难。”
姜光宗说:“陆大哥放心,额知道该怎么做。”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五姑娘问道。
“事不宜迟,马上就去。”
“好!我马上动身,祥哥,你放心,我一定回来!光宗,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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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干什么?”姜靖舜听到五妹来到军营,十分意外。
他曾命姜光宗转告姜婧瑶与其他几个妹妹,以及珊儿、梅儿离开小分队,马上回来,但姑娘们没有一个听他的话,今天竟然主动找上门来,她来干什么?
“你来干什么?”他板着脸责问靖瑶姑娘。
姑娘“噗嗤”一笑,挽住他的手臂,亲热地说:“哥,好久不见了,妹妹俄想你和几位哥哥了,特意前来看看。别把脸板得像张飞一般好不好?三哥、四哥、五哥、六哥、七哥,你们都好吗?六妹、七妹、八妹要俄代她们向诸位哥哥请安问好!”
“都好、都好,她们都好吗?”三哥姜靖禹热情地说。
“都好。”姜婧瑶的目光盯着姜靖舜身后的梅樱,恨恨地说:“俄们几个被那些畜生一路追杀,九死一生,总算逃过了一劫,现在活得比任何时候都好!”
梅樱面带微笑,不动神色,无事人一般。
她的神态激怒了姑娘,俏脸一沉,戟指梅樱尖叫:“你,滚出去!俄们兄妹在这里说话,你这东洋母狗人模狗样地站在这里作甚哩?滚出去!”
梅樱何曾受过这等屈辱,美目中威芒乍现,便要发作。
姜靖舜转过身来,拍拍她的手臂,说:“阿梅,你先下去吧。”
梅樱眼中的威芒乍敛,温顺地说:“是,二公子。”
走到婧瑶姑娘面前,含笑说:“五妹……”
“谁是你五妹?”姑娘按住腰间的手枪,沉喝:“你滚不滚?”
“好,俄滚、俄滚……”梅樱点头哈腰:“其中的误会,俄日后会给你好好解释……”
姑娘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冷笑说:“本姑娘随时奉陪!现在,请你马上滚蛋!”
赶走了梅樱,姑娘责问道:“二哥,你明明知道这些畜生居心叵测,为什么还要把这臭女人留在身边?”
姜靖舜说:“五妹,事有轻重缓急,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得慢慢来。说说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五妹突然大驾光临,不会是只为探望俄们的吧?说,你来作甚哩?”
五姑娘推开二哥,走到三哥身边,搂住他的手臂撒娇说:“三哥,二哥欺负俄!”
姜靖禹“哈哈”笑,拍着她的掌背说:“五妹,甭任性,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公事公办,别怪二哥,说吧!”
五姑娘松开三哥,上前几步,大声说:“二哥、三哥,你们还认不认俄们这几个妹子?”
“认又咋样,不认又咋样”姜靖舜不动神色。
“认,就把你那个什么最后通牒收回来,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化干戈为玉帛。”姑娘慷慨激昂:“诸位哥哥,三教同盟的宗旨,你们都很清楚,他们的目的是铲除窝寇妖孽,保护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一方热土,保护苦难深重的同胞,也在保护我们。你们为什么就敌我不分,铁了心要跟他们作对?”
“他们杀害了大哥,杀害了数十名运粮队员,这笔血债,必须讨还!”姜靖舜冷冷地说。
姑娘叹了一口气,说:“大哥的死,俄们都很痛心,但他不是小分队杀的,他是怎么死的,俄相信你们心里已经很清楚了,也查清了这次事件的前因后果,错不在三教同盟,为什么非要赖在他们身上?”
姜靖舜说:“他们不来太行山,这次事件就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