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
“秦钰!你无耻!啊!”
“啊!……好痛……不要……”
啪啪!
……
转眼间,房间里就响起一阵令人耳红的美妙乐章,夹杂着秦钰邪恶的笑声。
听得窗外蹲着的几名小厮脸红脖子粗,心痒难耐。
“都多久了,老子蹲的腿都麻了,这纨绔是一点没把夫人当人啊,听这声音得成什么样了!”
“走吧,这家伙吃了红丸,恐怕又是一晚上!”
……
第二天天刚亮,苏婉就慌乱跑出了秦钰的房间,回到房中使唤丫头都只能拿手比划,嗓子哑得实在是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与此同时,听了一整晚摇篮曲的秦钰困意彭拜,刚要睡着,吴签忽然又兴奋跑到了门口:“世子,赵大公子和胡忠少爷求见!”
“赵聂?”
秦钰脸色猛地一寒,上次就是这家伙给自己送了毒红丸,而那个胡忠是当今巡防营将军的儿子,他们都是武将子弟,也是原主的狐朋狗友,这俩人来找他,准是要喊他去嫖赌!
“走!出去瞧瞧!”
秦钰也想借这个机会好好调查一下上次的红丸案,登上靴子就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看见外面站着两个锦衣玉服的公子哥,其中那个高个的就是赵聂!
俩人一看见秦钰,顿时惊呆了下巴!
几天不见,这纨绔怎么虚成这样了,面容憔悴,两个黑眼圈比死人都难看!
“嘿嘿!那苏婉到底有何闺中妙术,竟把你榨干成这副样子!”赵聂淫荡嘲笑道。
秦钰冷眼直视着他,似有似无笑道:“还不是借你那几颗红丸的威力,本世子差点没上天!”
此话一出,赵聂果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神躲闪开不再搭话。
胡忠一听这话却来劲了,猥琐的凑过头来:“说出来听听!是不是比你之前那个未婚妻林轻语还要勾人嘿嘿?”
“说起来她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吹得一手好箫!”
三人大摇大摆边走边聊,口中尽是不堪之语,发出阵阵怪笑,路边行人都纷纷避开。
但就在这时,一辆奢华的马车忽然从三人面前经过,扬起的污水差点溅了他们一身。
“草!哪个不长眼的!”赵聂破口大骂!
“嘘!别惹祸,是林轻语的马车,吴良也在上面!”
胡忠慌忙阻拦,吓得赵聂立刻低下了头。荣国公现在可是权倾朝野,领着一群文官都快把他们这些军方勋贵打的爬不起来了,哪怕是秦钰先前都被吴良揍了个半死。
想到这,赵聂不屑瞥了一眼秦钰,讥讽道:“没想到林轻语把你退了以后,和吴良勾上了,秦钰你这帽子挺翠的。”
“文官和皇亲结合,秦钰你是彻底没戏了,瞧见没,人家出门都带着十几个佩刀侍卫防你呢!”
“防谁?”
“姥姥!那是老子甩的她!”
秦钰气不打一处来,这才回忆起自从退婚后,原主一直对林轻语卑微求和,死缠烂打,整个京城上流社会背后都笑他是林轻语的舔狗!
秦钰带着怒火的声音不小,坐在马车上的林轻语不禁皱了皱眉,她刚刚路过时就听见这几个纨绔正说些什么不堪之语,似乎与她有关。
林轻语掀开帘子,瞥了一眼秦钰那副酒色憔悴的堕落样子,精致的脸蛋上立刻写满了厌恶。
更让她无比庆幸当初退婚的正确选择!
“怎么了轻语?这纨绔还是对你死缠烂打?”
注意到林轻语的神色,吴良皱紧了眉头,立即伸头朝着车后侍卫下令:“你们几个,过去给我收拾一下那个秦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