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防守工作都做得很强的情况下，冒这么大的风险，说明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而这个准备，就是做好了牺牲谢冰冰保全其他人的准备。

至于为什么谢冰冰愿意，又为什么是谢冰冰，就会有其他原因了。

沈厌井井有条地分析着，宋锦书很快就get到了他的点，只是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偏偏是谢冰冰？

“那可是坐牢啊！可是会留下案底的，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谁会愿意去坐牢啊！也明白季氏是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心甘情愿牺牲掉自己。”

宋锦书忍不住想要吐槽着，转头就看到沈厌揉搓着手指，做出了“钱”的手势。

“穷人会为了金钱、势力而低头，我让肖助理调查了谢冰冰的家境，她的家境贫困，还是父母砸锅卖铁送她上的大学。”

宋锦书听完后点了点头，淡淡道：“那这么说的话，她喜欢你，目的就是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咯？”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婚姻大事，讲究的是门当户对，现实中能有几个灰姑娘嫁入豪门的例子？”

沈厌趁机搂住了宋锦书，看着她挑了挑眉，疯狂暗示着，他们俩是天作之合。

“那宋氏还会有其他人在吗？”宋锦书想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就是这个。

沈厌点了点头：“据我所知，谢冰冰在宋氏只是一名不起眼的小员工，她为人性格内向，甚至有点社恐，更不具备靠近陆星月办公室的条件，种种说来，做这件事情的另有其人，只是谢冰冰代替了那个人而已。”

“她代替的人，会是……”

“季氏身份更高的人。”

听了沈厌的话，宋锦书顿时恍然大悟，虽然她已经将谢冰冰泄露图稿文件的消息发布在了网络上，但季氏一口否定是他们在抄袭。

在这条消息出来的那一刻，季汉华就已经买通了一个人，让他谎称是季氏的员工，并对外声称，是他自己抄袭了别人的作品，交给制作部的人制作，最终他的结果和谢冰冰一样。

季氏已经将所有的责任推在了那个人身上，将“不知者无罪”的好处全部占尽。

正是因为这样，宋锦书才没有办法解决掉季氏。

“这个季汉华……可真是老奸巨猾啊！”宋锦书被气得咬牙切齿。

宋锦书找来了陆星月和尹知夏，将她和沈厌之间的谈话记录一一告诉给了她们。

“正是有了这次的教训，我们才要提高警惕，连自己的人都不能轻易相信，之后可一定要保护好电脑里的文件。”

宋锦书说完，看向了陆星月，她所说的这段话，就是想说给她听，她对莫嘉韵还是心存怀疑，只是她找不到任何的证据证明是她。

“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实在是对我们太不公平了，可恶的学人精。”尹知夏攥紧了拳头，巴不得将季汉华捏个粉碎。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的理由实在是过于牵强，但是宋锦书等人实在找不到关于季氏抄袭的证据，外界的人不能断定，这件事情是季氏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