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如果不是秦总一味地为文诗怡说话，宋锦书早就直接把她送进去了，怎么可能会继续深入调查。”

谢冰冰的语气，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她试图在激怒季汉华。

现在的季氏销售额大大上升，他享受在其中无可自拔，听到替罪羊被证明清白时，他突然就坐不住了。

季汉华顿时勃然大怒，大吼道：“什么？宋锦书查到了监控有问题？”

季汉华开始急了，据他所知，宋氏和国内的顶尖程序员团队交好，近几年来的监控记录被删除了，虽然普通人查不到办法，但厂家那边是有办法找回来的。

目的就是为了怕有人调换监控，陷害别人的事情发生。

这条帖子，他今天才在微博上刷到过，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在了自己的头上。

虽然这些事情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一旦被查出来，所面临的风险巨大，莫嘉韵的身份要是被查出来，连累的可是整个季氏。

不仅会毁掉这段时间所享受的利润，还会毁掉季氏当年付出的心血。

“秦悦玲，你究竟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掉我们过去的辛苦？一旦我们的行为被发现，迎来的后果，你知道有多可怕吗？”

这是季汉华第一次喊出秦悦玲的全名，用着莫嘉韵的身份久了，她都差点忘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叫秦悦玲，而不是莫嘉韵。

她冷笑了一声：“季总，我跟着你做的脏事不少，我只是觉得，我们季氏明明是有实力变得更好的，只是你一味地将钱投资到自己的私人生活上，根本没有考虑到季氏。”

秦悦玲的话说得十分委婉，却又很直白，话里话外都是在阴阳季汉华在外面养情人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季汉华的初心就变了，变得贪婪无度，不思进取，也可能是他这人本就这样，只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罢了。

想到这里，秦悦玲感到心寒，她甚至后悔答应了季汉华要来宋氏做这种无耻的事情。

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挽救不了这件事情的发展。

“小秦啊！你我已经是生意场上多年的伙伴了，咱们共同面对了这么多的事情，战胜了那么多的困难，享受了那么多的红利，你这样说我，你又好到哪里去呢？”

“说到底，咱俩都是一类人，大哥不说二哥。你又何必自视清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我指指点点呢？你不会以为现在的你就是圣人，所有的错误都是由我一个人造成的吧？”

季汉华的这番话，把秦悦玲给说愣住了，她愣在原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几秒钟。

见她保持住了沉默，季汉华继续告诉她：“你我现在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要是把我的事情说出去，你也不会好过的。”

他虽然是带着笑声讲道理，但他的话，更像是在警告秦悦玲。m.81book.com

……

宋锦书让人去调查莫嘉韵的身份，她回忆了一番，像她这样的女强人，随便抛出去，都不知道有多少企业抢着要她。

如今莫嘉韵在宋氏，却只能屈才，大材小用地让她当一个助理，这说去，怕是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人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