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皮和黑皮刚才一阵厮杀打得你死我活,不仅引起了台下观众的骚动,而且惊动了台上的刁镇长。
刁镇长定晴一看,那白皮小子旁边站着的不就是我的宝贝女儿刁娜娜吗?!刁镇长又惊又喜,高兴得像个孩子,连跟台上领导招呼的功夫也没有了,就急忙走下台去迎接。
“爹”小玉认出了刁镇长,惊喜地喊。
“你来了,怎么也不招呼我爹一声?”刁镇长拉着女儿的手埋怨道。
“爹,就是他不…”刁娜娜纤指着白皮,嗲声埋怨。
“爹,我怕打扰您老人家工作,才不让娜娜打的。”白皮急忙打断娜娜的话,抢着解释。
“还是你考虑得周到!”刁镇长瞟了一眼第七任准乘龙快婿,不无调侃地说。
“刚才伤到了没有?”刁镇长关心地问娜娜。
白皮还以为刁镇长在问他,立即被关怀得眼泪婆娑,但还是坚强地说:“爹,不碍大事!”
“娜娜,你伤到了没有?”刁镇长特地又问了刁娜娜一遍。
“我没有,小白好像伤得不轻!”娜娜有些心疼地说。
“哎吆,痛死我了!哎吆。”白皮见到刁镇长彷佛见到大救星,慌忙夸张地哀嚎。
“刚才你不是说不碍事吗?怎么一下子又痛了?”刁镇长不但不关心他哪里伤了反而嘲笑白皮。
“刚才看到爹,我太激动了,一时忘记了痛,现在娜娜一提起我的伤,就像在我伤口上撒盐,痛死我了,我的手,我的胳膊肘子呀,爹,我的好爹爹,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恶气啊。”白皮装腔作势火上浇油道。
“我只有一个女儿,你不要左一声爹右一声爹喊我,叫得我心里瘆得慌。”刁镇长毫不留情地直言。
“刁镇长,你得帮孩儿做主啊!这黑皮下手也太狠毒了,我跟他闹着玩,他却把我往死里揍。”白皮慌忙改口换汤不换药地向刁镇长诉苦。
“黑皮是谁?”刁镇长扫视了一下四周问。
“是我,人是我打的。”沐强斩钉截铁地承认。
“你为什么要打他?”
“他先打我的,我才打他,我是正当防卫。”黑皮把“正当防卫”四个字声音说得特别响亮。
“他说跟你闹着玩的,你却对他下辣手,这算什么正当防卫?”刁镇长厉声反问。
“你不要听他胡说,现场观众有目共睹,都可以替我作证,是他先动手打我太阳穴,想置我于死地,我才动手打他的,我是正当防卫。”沐强振振有词地驳道。
白皮见黑皮在刁镇长面前还敢趾高气扬地狡辩,气不打一处来,立即电话偷偷唤来一帮混混,想在刁镇长面前逞能一下灭一灭黑皮的嚣张气焰,于是对着黑皮大声怒吼道:“狗娘养的,你等着瞧,今晚不灭了你,我就不是水一仿。”
刁镇长心想,女儿男友换了一茬又一茬,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茬了,今天这一茬,我倒想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听说他还是刚从韩国留学回来的,满嘴脏话,污言秽语,也不知道真假。所以不管他鲁莽冲动了,就让他胡来一气,反正出了大事,有法律管他,大不了跟前几任准乘龙快婿一样纳入大牢,我们女儿只是跟他们撇清关系而已。
众混混以为刁镇长在场是帮白皮助威,一个个狐假虎威,火仗风势,提刀带棍,向黑皮掩杀过来,将他团团围住。
黑皮虽是一介卡车卸货工,但仅凭他一身非凡功夫做个草莽领袖还是绰绰有余的,怎么可能容忍一帮混混对自己放肆,见混混人多,寡不敌众,还是急忙暗示十大卡车上的武士随机待援,准备摸桃节闹他娘的鱼死网破。
“今天这些混混算不算你请的客?”黑皮见刁镇长与白皮认识,看他像个头目,以为混混是他叫来的,便上前想问个明白。
“当然不是,你们玩耍跟我何干?”刁镇长轻蔑道。
“刚才你不是说这是你女儿吗?”黑皮指着刁娜娜问。
“是我女儿又怎样?她又没有参与你们的玩耍?你们尽管玩你们的就是了”
“这事起因就是你女儿要水蜜桃,怎么跟她无关?是不是想拱火,却不敢承担责任啦?”黑皮讥讽道,眼中流出一道冷光。
“黑皮,你这话说得就不中听了,你怎么知道是我要水蜜桃的?我跟你要了吗?”刁娜娜一脸阴沉地反问道。
“刚才白皮不是说为你要水蜜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