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这是蚕丝的,六块钱一米。”
应姒姒还算能接受,要了六米。
又买了六米的普通棉质布料,付钱后骑车回家。
上楼挨着自家楼层时,瞧见门口的秦晋和鲁月春。
秦晋道:“敲了半的门,正准备走。宴辞不在家么?”
“嗯,一早捧着书出门了。”应姒姒可不会,秦宴辞去了新房子做家具进场前的收尾工作,她开门让两人进屋。
秦晋从公文包里拿出信封:“这里是三百,数数么?”
“还能不信任你嘛,放那儿吧。”应姒姒为两裙水。
鲁月春损失三百肉疼,哪有心思的喝水,视线落在应姒姒挂在门后的车钥匙上:“你们的车子换锁了?”
秦晋赶紧打岔,妈因为爸送姒姒车子,在家闹了一场,月春若知晓,肯定又得一通埋怨:“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应姒姒送两人出门。
返回立马拆开信封数钱,还好,一分不少。
秦家大哥能一次拿出三百,家里还有那么多孩子要养,虽有公婆帮衬,但自己没点实力,能生那么多?
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高收入,鲁月春竟还不满足。
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把钱塞回信封,放卧室床头柜,继续为秦宴辞做衣服。
剪裁好准备上缝纫机缝制时,秦宴辞从外面回来:“电线穿好了,大门也换了,等过个两里面的味道散了,便可以把家具安排进去。”
“辛苦了,渴不渴?”应姒姒放下手里的事为其倒茶。
秦宴辞享受她的关心照顾,等茶水的时间,走近她的工作台,伸手摸了一下料子:“蚕丝布料,多少钱?”
“六米,三十六,早知我该买五米的,现在剩下一米多点,做什么都不够,扔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