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干嘛当公婆的面检查她?
她不要面子的吗?
哼!
秦宴辞话锋一转:“爸,我有点事和商量,咱们书房。”
“诶,走。”
“........”
.........
客厅剩婆媳俩以及三个孩子。
孩们重新恢复嬉闹。
秦晋和鲁月春走出房间。
后者笑道:“回来啦?刚和你哥把孩子哄睡,宴辞每复习到几点啊?听他话声好像很累似的。”
应姒姒:“九点半左右吧。”之前是十点往后,她不允许。
“这么早就休息了啊?我家里的亲戚,也是今年考大学,每学到十一二点,早上四五点就起了,一只睡五六个时,话声音精气神十足,不像宴辞似的,又沉又倦。”鲁月春这话一出,秦母想歪了。
是不是儿媳妇每纠缠导致的?
应姒姒从容一笑,换作婚前,她只会觉得鲁月春的话奇怪。如今她秒懂。
鲁月春明显暗示婆婆,秦宴辞很累,是她的原因。
不挑拨离间日子寡然无味是吧?
她不着痕迹的反击道:“我怎么没听出阿辞声音又沉又倦?可能待一起时间久了察觉不到吧。大嫂,你家亲戚多大年纪啊这么能熬。阿辞他以前在农场的时候经常值夜,想必那会儿太辛苦把身体熬坏了。”
秦母瞬间愧疚无比,哽咽道:“他受苦了,我该早些接他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