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禄只觉得荒唐:“宴辞啊,听错了吧?”
宋寒梅也在一旁解释:“是听错了,我是准备为他煮姜茶驱寒的,那也属于药,不是吗?”
“是么?那我可能真的听错了吧,哎,我在农场干活的时候开拖拉机,声音太大,把我耳朵震出毛病了。姨,您担待点儿。”秦宴辞态度谦逊道。
宋寒梅憋屈极了。
这下好了。
往后他在这里吃出个好歹,不都成她的问题了。
他咋变这么难缠?
应姒姒乐呵不已,他这两嘴巴真厉害啊,一开口就怼得人哑口无言。
宋寒梅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李玉薇更无力招架,自从厨房返回后,便一直待在房间。
应姒姒则进厨房帮忙做饭,一来监视宋寒梅的行为,二来想为秦宴辞多做些好吃的。
煎鱼时。
宋寒梅道:“过完年,咱家好东西也不剩多少了,哪经得住你这么吃啊。一分钱不往家里拿,成往外带,昨儿我可是看见你买了一只鸡和一块五花肉走的。”有好东西不想着父母,尽拿去讨好外人。
“我自己的钱。”应姒姒重点道。
“你有钱?”宋寒梅语气夸张:“你哪有钱?秦家父母给的改口费吗?你爸也给宴辞三十,相当于你那份,是拿你爸的红包换来的。”
应姒姒:“那是爸的事儿,属于他和公公之间的人情往来,和我没关系。”
“歪理邪,你爸骂你白眼狼,一点没骂错。没有你爸,哪来的你?羊羔跪乳,乌鸦反哺。父母的恩情是要用一辈子来还的。”宋寒梅理所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