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能因为别人几句威胁就不要她了。
“爸,这事是不是你找人干的?”
李君禄面色一阵青紫,心也有点寒了。
宋寒梅掐她胳膊:“死丫头,你不怕被外面的人听见,抓你爸去审问啊。冯二流子平日里偷鸡摸狗,指不定得罪谁被人记恨了。再,别人收拾他的时候,他又不是看不清对方样子?他自己不,你跟上起什么哄?”
“呜呜,他不要我了。我以后可怎么办?”
宋寒梅头疼不已:“你离他不能活了吗?大不了咱们搬家换个地方住,等过个几年,二十三四岁,阅历深的时候,找一个更好的对象不好吗?”
李君禄附和:“是啊。”刚刚他心里太乱,思想局限了。
大不了搬家嘛。
换个住处,再托人给她换份工作,从头开始就是。
就是这死丫头,领情吗?
李玉薇只顾着哭。
宋寒梅拉着李君禄出门,准备让她一个人静静。
离开病房,宋寒梅道:“姒姒呢?”
“气走了吧。”
“哎,家里没一个孩子省心的。”
“.......”
........
应姒姒确实走了。
按照刘婶提供的大概位置,终于找到了黑剩
比较城东的繁华热闹。
城西的黑市有些冷清,卖的比买的多好几倍,货品种类又次又少。
鱼的可怜,自家做着吃还行,饭店肯定不要。
她转了一圈,停下一个面前只摆着一个麻袋的姑娘旁边。
对方卖的干蘑菇,伞,杆也细细,她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