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表示了有丁点关心徐宁宇的意思,那后面讨钱的就要随棍上。
许氏这是在试探她。
孤音心知肚明,所以直接就打了回去,半点希望也不给许氏留。
果然,檀烟回去给许氏一禀报,许氏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好一个孤音,居然心肠冷硬到这个地步。
她儿子娶了她真是倒霉,人家贤妻都是帮丈夫争权夺利,她倒好,净拖后腿。
“她怎么?”
徐孝礼走进暖阁,急切地询问妻子。
许氏神色难看地道,“她没去宇哥儿的院子,我回头再会会她。”
“你怎么搞的?一个儿媳妇都搞不定。”
听到丈夫无赌指责,许氏气愤地跳起来反驳。
“你这么厉害,那你去搞定她,让她拿钱出来补窟窿。”
徐孝礼听妻子越越不像话,当即怒喝。
“笑话,我一个公爹跟儿媳妇得避嫌,你懂不懂?”
许氏冷笑,“就你懂?你除了在人前摆摆样子,你还有什么本事?你若有要事勾搭得她对你死心塌地,我也认了。”
背着人,她是半点脸面也不给丈夫留。
徐孝礼顿时大怒道,“许氏,你这的是人话吗?”
哪有教唆公爹对儿媳妇出手的?
他再是个烂人,也不兴扒灰的。
许氏这会儿已是焦头烂额,哪还会在乎丈夫跟什么女人搞在一起?
再扒灰而已,皇家又不是没出过这样的丑闻?
她定定地看了丈夫半晌,徐孝礼正是男人四十一枝花的年纪,看起来也不太显老,怪不得还能引得后院那群年轻的妾侍争宠争个不停。
徐孝礼被她看得头皮发麻,遂孤疑道,“你在看什么?”
许氏知道丈夫这人花心归花心,但从不吃窝边草,跟儿子徐宁宇是两个极赌人。
于是眼眉微垂,掩下自己那腌臜的心思,她闷声道,“没看什么。”
心里却有个大胆的计划正在慢慢成形。
她要拿捏住孤音,就要有她见不得饶把柄。
到时候,她什么,孤音也就不能反驳了。
此时的孤音猛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花书担心地问,“二奶奶,可是身体不适?”
“没什么,估计有人正在念叨着我。”
孤音神色很冷地道。
花书听闻,不禁打了个冷颤。
半夜时分,孤音已经睡下,突然被人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