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柳若荷回答得异常坚定。
钟时名又看向顾德音,“徐顾氏,你也一样?”
顾德音盈盈一拜,点了点头。
钟时名最后看向白念涵“徐白氏,你呢?”
本以为把皮球踢走的白念涵,看到球又踢了回来,顿时有些无措。
接触到婆母许氏阴森的目光,她的头皮一阵发麻,心里又万分舍不得那些钱财,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她犹豫不决之时,听到惊堂木一响,吓得她立即下跪。
“我撤案。”
最后她屈从许氏给予的压力。
许氏闻言,这才舒了一口气。
钟时名却是沉着脸道,“既然你没有失窃,为何又要报案?你这是在藐视律法?以为这是儿戏吗?”
白念涵一惊,撤案也不行?
她顿时惊惶地四看,一时间,找不到主心骨。
结果看到珊珊来迟的丈夫徐宁开,她顿时哭着看向徐宁开,“夫君……”
徐宁开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她怎么不蠢死算了?
不过如今家丑外扬,他只想尽快平息此事。
于是,他朝白念涵无声地道了俩字,“撤案!”
白念涵看明白了,当即照做。
“我……只是受人蛊惑,还请大人有大量,从轻处罚。”
边说她边把目光看向顾德音,当然还有柳若荷。
顾德音叹息一声,一副无奈的样子。
“大人,之前我说我失窃了,三弟妹说她也同样失窃,我们才会结伴前去报案,如今她否认,估计是有所顾虑,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白念涵会有什么顾虑?
大家一猜就猜到,目光聚在许氏和后面赶来的徐宁开身上。
顿时,母子俩都感到目光灼人的难受。
钟时名道,“既然徐白氏否认失窃,之前的证据就此做罢,可徐白氏此举极为恶劣,当罚银三百两。”
一听到不但财物追不回来,还被罚银三百两,白念涵白眼一翻,当即晕了过去。
徐宁开急忙推开人群,冲上前去抱起白念涵,然后朝钟时名行了一礼。
“还请大人原谅在下私闯公堂,徐白氏乃是在下之妻,在下不忍她晕倒在公堂之上,至于罚银,在下定当交罚。”
钟时名看他态度良好,遂不追究他闯公堂之举。
徐宁开抱着白念涵退到一边。
钟时名看向柳若荷,“徐柳氏,你依旧坚持失窃,且疑犯非自首之人,那你可有证据指证罪犯?”
柳若荷应声,“有。”
然后她轻拍手掌。
没多时,她的贴身嬷嬷带来好几个宣宁侯府的下人,且还是侍候徐惠珠的。
顾德音微垂眉,没有看下那些个下人。
这局一早就做好了,不过是走个流程而已。
许氏瞪眼看向这些个下人,厉声质问,“你们要背叛侯府吗?”
钟时名一拍惊堂木,严肃着脸看向许氏。
“本官未曾问话,还请闭嘴,况且当着本官的面威胁证人,宣宁侯夫人,你这是要藐视王法吗?”
许氏惊出一身冷汗,没有再说话。
钟时名这才一一审问。
那些个证人的证词都指向了徐惠珠。
徐惠珠叫嚣道,“我没有,你们这是串能好了诬蔑我,大人,她们的证词都不可信……”
钟时名拍下惊堂木,这才阻止了徐惠珠失礼的举动。
柳若荷突然道,“大人,我有几句话想问下玲姐儿,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