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国兵马都**三子:钱启昌。
试问,还有人的地位高得过他吗?除非钱祯君上亲往了。
就算是镇东伯、镇南伯两位,以及申屠丞相到场,也不过与他平起平坐罢了。
对于钱祯而言,他是实实在在的吴越国第一代君王,他的儿子里暂时还没有封郡王的人,只有等其中一位继任,或者被定为太子,才会开始封王。
更何况,连钱祯本人都还没有正式对外称王。
第二档次的三位贵宾,镇东伯的弟弟,也就是海潮侯夫人黄佩佩的小弟黄舒骏,他带着夫人与一双儿女儿,而这位夫人并非他的发妻,就是通俗说法的三姨太。
说起来,他与海潮侯一家算是很近的亲戚了。
姑苏侯南飞龙居然亲自到了现场,他带来的人,是他的掌上明珠南楠。
申屠丞相手下的一位大员,监国正使李昶,号称铁面强势,他赫然坐在第二档贵宾席上。
“海潮侯这次的排场搞得这么大,到底是什么样的买卖?”
“我哪儿知道?应该是很特别的,你没看到吗?三王子都来了,镇东伯虽然没来,他亲弟弟来了,就代表镇东伯!”
“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海潮侯夫人就是镇东伯的亲妹妹,他们两家的关系,来也是很合理的。”
“对了,你们谁知道,海潮木业到底是个什么?”
“不知道。”
“稍安勿躁啊,等一会儿不就知道了?不过,今天这个礼仪安排,果然非同凡响,我下一步娶儿媳,也要弄这一场大戏!”
“你怎么弄?这些人显然都不是从风月场所找的,而是专门训练的,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还有人会专门为这样的礼仪训练人?我不信。”
下面两百多来宾议论纷纷,突然间听到一声大响。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连坐在最前排的三王子都惊讶地抬起头,不知道哪里发出这么大的响声。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就在那个台子上,不知何时搬上来一个圆弧形的背景板,前面放了一张台子,上面还搁着一样很奇怪的东西,那是一个两端大中间小的圆形管子,管子的前端,则是一根同样中间狭小两边放大的反漏斗型,并拐弯面对着宾客的座位,海潮侯府的大管家陈朝勃冲着那东西正在讲话。
“众位大人们,贵宾们,热烈欢迎大家光临海潮木业!”
这种开场白,换作现代,谁都不会觉得新鲜,但在那个年代,却透着一股异样,因为从来没有人如此说话。
陈朝勃自我介绍了一番,自己是本次海潮木业的商业策划。
“商业策划?”大家都懵了,这是在说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