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和这顶泰山,也要离宫而去。
他王景弘以后就是皇宫大内里的老大。
现在,他内心深处就有一团欲火,就想马上宣泄出来。
他现在只想看着秀瑛为他宽衣解带,褪下衣衫。
娇嗔低吟...甚至...
秀瑛哪里见过这种骇人场景,先是一阵羞耻感涌上,随后来的是惶恐。
她奋力挣扎起来,“请王公公放手,王公公...”
“芸娘…芸儿听话,本公疼你,让本公疼你一次吧。”
说罢,王景弘使出蛮力,将妙人钳制住就往身下带…
臭哄哄的大嘴,对着秀瑛喘着粗气的嘴唇,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压了上去。
“唔...”
酒气混着口液从对方嘴里流出,充斥着让人恶心反胃的味道。
秀瑛难受极了。
她咬紧牙关,竭尽全力用手臂抵在两人中间,然后猛地一推。
王景弘跌倒在床,床板承着重力,发出嘎吱嘎吱闷响。
这么一折腾,王景弘此时肚里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娘的,本公好话说尽地恳求,她居然不为所动。
还真以为自己是公主了?
此时的王景弘恼羞成怒。
他咬牙切齿地扑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
声音划破夜色,在静谧的午夜里尤为响亮。
王景弘白皙脸颊上立即映现出五指红印。
他难以置信地捂着脸,怔愣在那。
这个小宫女竟然敢打他?
秀瑛也是惊呆了。
她求胜欲望强烈,明白这时候不逃就会没命的。
她猛地推开门奔跑了出去。
一边跑一边用衣角拚命擦着嘴唇,好似要擦掉一层皮才算干净。
眼泪如泉涌般迎风流出。
月光照着高墙内的青石板路,犹如白霜一样惨淡,宛如秀瑛此刻的心情。
嘴唇被粗糙衣料蹭得通红微肿,但擦抹动作仍没有停止。
狂奔之下,冷风从口中灌入肝肠,凉得人都麻木了。
幸好一路上没有遇到巡逻的侍卫,也算是平安无事。
眼见着就要到达乐坊宿舍门口,踉踉跄跄的她一脚踩歪。
“啊!”
犹如脱线似的木偶,身躯一下子摔倒在石阶上,额头磕在石头上,昏厥了过去。
……
“小安子!你可要老实跟姑姑说,这位姑娘是东宫里的什么人?”
中年妇人的声音铿锵有力,直逼的小太监是哑口无言。
“钱姑姑请别问了。”小安子求饶。
“什么别问了?人是你送到我这里来的,也是我抢救活过来的,一个来路不明的宫人,万一太医院问起来,我怎么回复?”
“你要是不说,就把人给我撵走,不允许再来我这里,否则我就得被处罚,轻则敲破饭碗,重则下狱杀头。”
钱姑姑厉声厉色,连珠炮式地责问。
她说得很在理。
“好吧,是奴才今日一大早去乐坊,才发现她昏倒在院门口,满头是血,人也冻僵了…”
“你去乐坊做甚?谁派你去的?说!”
还没等小安子说完,被钱姑姑厉声喝断。
“是…是奴才义父吩咐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