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端庄清冷的衣物,随身佩戴一把粉色的铲!
是不是有点割裂了?
“就没有帕子啊,玉佩之类的吗?”刘婉开口问道。
她真的不是嫌弃女儿的小铲。
只是这玩意女儿用着合适,她一个大人不好随身带,放怀里或者袖子也都放不进去,露在外面又显得很滑稽。
夏晚晚皱起小眉毛,在乾坤袋里又摸索了一会。
最后,摸出一把只有发簪大小的剑。
“这个发簪好,挺别致的。”刘婉双目放光,拿在手里还有温热的感觉,似乎灵气充沛。
夏晚晚被夸得笑嘻嘻的,她道,“这个是我刚研发出来的扎扎剑,就是谁碰娘亲,它就扎谁。”
所以,它才叫扎扎剑。
“普通人也扎吗?”刘婉问道。
“扎!扎的!”夏晚晚拍拍胸脯,一脸骄傲,“人也扎,鬼也扎,邪祟也扎,谁碰娘亲它就扎谁,但是娘亲自己碰别人,就不会扎了。”
她的东西,自然不管普通人还是鬼鬼神神的,全都能对付。
刘婉开心地将发簪别在了头上,“好看吗?”
“我娘亲,最好看了。”夏晚晚将自己的小脸凑过去,和娘亲的脸蛋贴贴。
她好喜欢娘亲的长相哇,多蹭蹭,以后长得像娘亲。
刘婉笑了。
夜幕很快降临。
她在女儿院子将娃娃哄睡之后,回到了主院。
见夏司珩还未回来,她便去洗漱,换上寝衣在榻上看书了。
头上的发簪始终没卸下,她摸着发簪,心中暖暖的。
很快,夏司珩便处理完朝上的事回来了。
见刘婉长发披肩,借着烛光在看书,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免有些意动。
“王爷回来了,怎样,今日事情多么?”刘婉放下书,对他问道。
夏司珩来到她身旁坐下,骤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温婉小脸,“还好,三日后东临国主进京,礼部的事情比较多,都是岳父在忙,我不过负责布兵守一下,顺便过目罢了。”
“嗯,见你每日都在忙,我也心疼,快去洗漱吧,好生休息。”刘婉温柔道。
夏司珩似乎得到了某种暗示,不自觉勾起了唇角,红了耳朵。
“我这就去洗漱!”
嘿嘿,难不成婉儿今晚要心疼他了?
可真是太好了。
这些日子,夜夜都把她折腾得没力气说话,惨兮兮的,好生可怜。
如今,自己忙正事也累,婉儿难不成心疼他,要自己主动了?
夏司珩心中美滋滋的。
他洗漱得很快,迫不及待地换好寝衣来到了榻上。
刘婉已经盖上被子准备歇息了,夏司珩钻进被窝里,媳妇身上香香的味道,让他有些难耐。
“婉儿,我准备好了。”
说罢,他伸手去抱刘婉。
忽地,针扎似的疼痛,让他猛地抽回了手。
他一脸震惊和受伤。
刘婉无辜眨眨眼,“忘记和你说了,王府好像来了邪祟,女儿给的护身符好似三日不能同房的。夫君,你刚好可以休息几日。”
平时她这样说,夏司珩会一边敷衍她,然后一边动手动脚,最后又滚在了一处。
可今日,却不能了。
刘婉身上有女儿的法宝!
嘿,用来防夫君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