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我李泽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绝不说谎。因为我东家嘱咐过,诚信是商人立足之本,泽林从不敢忘却。”
地上跪着的女子扶着肚子,哭得梨花带雨:“泽林,你怎么这么狠心?”
旁边一个大娘看不下去了:“姑娘,人家都不记得了,你是哪里认识的他?你得说清楚啊!”
“就是啊!说不清楚,那就是来讹人的呢!”
那女子擦干眼泪,抬头看了一表人才的李泽林一眼,低下头的瞬间,嘴角微微上挑。
周笑隐在女子旁边的人群里,看了李泽林一眼,让他别担心。
女子问他:“你是不是五个月前从府城来到京城的?”
李泽林想了想,点点头。
“那你有没有经过一个叫徐家村的地方?”
“的确经过,徐家村就在城郊外二十里。因为当时天色已晚,且当天晚上大雨,所以还在村长家借宿了一宿。”想了想,李泽林坦坦荡荡地回答。
“我就是徐村长的女儿徐娇娇。”
李泽林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疑惑地问:
“可是,在徐村长家,我根本就没有见到你啊!”
“可是当天晚上,你喝得烂醉如泥,不知为何就闯进了我的房间,把我给……”
女子边说边哭,旁边的人八卦之火越燃越烈。
“既然如此,在你家中,你大声呼喊就行。为何现在才过来?”李泽林厉声喝道。
女子的哭声停顿了一下,又哭哭啼啼地说:“我害怕!而且你还捂着我的嘴……”
“既然如此,那我问姑娘,泽林当日穿的是什么颜色的亵衣亵裤?”
“哇!这么劲爆的吗?”
旁边的人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辣妹子的小伙计甚至往外端瓜子,免费发放。
大家津津有味地磕着瓜子,看着八卦,好不惬意。
红衣女子支支吾吾地说:“我记不太清了,蓝色的?要不就是黑色的?……”
其实有点眼力的人都看出来了,李泽林是被陷害了。因为他的眼神那么坦荡,语气那么坚定。所有问题毫不犹豫,大方敞亮。
“实话告诉我,我穿的是白色的。飞柳,给这位姑娘看座吧。”李泽林不屑地看了女子一眼。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天亮了,你们走后,我也不敢说出这件事,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几经辗转,才找到了这里。泽林,求求你收留我和孩子吧!求你了……”
女人拿着手绢擦着眼泪,大家伙的瓜子磕得更带劲了。
李泽林招了招手,把飞柳叫过来,对她说了一句话。
一会儿,旁边“百草堂”的孙大夫过来了。李泽林苦笑一声,伸出了手腕。
大家的瓜子磕得更快了。
诊了一会儿,孙大夫在李泽林耳边说了一句话。
李泽林又把这句话传给了影一,影一又把这句话传给了下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围观的人都得到了消息,于是各个用同情和可怜的眼光看向李泽林。
最后有一个老人家站出来:“散了散了,吃火锅去了!”
于是大家一哄而散,涌进了辣妹子。
独留下红衣女子坐在椅子上,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