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凭什么就这么给九针堂定罪?现在还不能九针堂有罪。”
“对,刚刚不是都了吗?九针堂有毒的药物并没有少,反而是这家人支支吾吾,辞含糊不清,大人连审都不审就定罪吗?”
“抗议,抗议!”
“知县大人如此偏帮高门大户,以后还有什么公道可言?这些人巧取豪夺,欺男霸女,难不成咱们平头老百姓就只能受着?”
“抗议!”
叶立文适时开口,将相关律法背了出来。
“知县大人你可想好了,这样的结果我们可不服,我叶家必定向上状告,若是查明真相,你的罪名可要加一等。”
门口的老百姓想往里面闯,看那架势,就像是要把衙门拆了似的。
郑县令本就心虚,面对此状,竟然不出个什么来。
张越升丝毫不慌,笑了笑,“怪不得郑大人这么久了还在这武山县打转,就凭你这魄力,官职到这儿也就到头了。”
不过是一群刁民,全都关进牢里去,不过两三日就老实了,他却想不到办法,真是个窝囊废。
郑县令还是不敢话,张越升道,“郑大人,回头我跟我舅舅美言几句,郑大洒离武山县,想去何处啊?”
这话又给郑县令添了些底气,他愤怒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公堂之上,岂容尔等放肆,来人,全部都给本官抓起来,关进大牢!”
门口闹事的百姓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纷纷退后,只有叶家人还站在那里不动。
叶鸿昌道,“大人捂得住一时,能捂得住一辈子吗?你今日若敢这么判,明日我就敢告到府衙去,府衙要是不管,我就告到京中去,我就不信这事儿没人能管。”
郑县令惊慌失措,“来人,把他给本官拿下!”
叶鸿昌冷哼了声,“敢问大人,草民所犯何罪?”
“你藐视公堂!”
叶鸿昌道,“提出质疑便是藐视公堂?我还不知这公堂已经是郑大人做主了。”
郑县令又喊了一声,几名衙役朝叶鸿昌过去。
叶鸿昌借着石阶起步,不过两脚,便将几名衙役打翻在地。
“来人来人啊,把他给本官拿下!”
现在叶鸿昌动了手,那就有理由把他拿下了。
叶鸿昌不忍女儿在狱中受苦,想要把她救出来,只是心中也有犹豫。
现在证据不足,越诉上告自家是占理的。
可如果直接把人给劫走,那湘湘就成了逃犯,之后状告也要吃亏。
还是不能冲动。
但他又怕叶湘湘在牢里会有危险,这郑县令明目张胆偏帮张家,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叶湘湘知道他心中所想,此刻被衙役押着两条胳膊,轻轻朝他摇了摇头。
叶鸿昌袖中拳头一紧,只得按下心中冲动。
几名衙役上前,叶鸿昌一一给打趴下,郑县令慌了神,“你,你想做什么!”
叶鸿昌道,“自然是讨回公道,案件不明,郑大人可得把相关热看好了,要不然上级提审,人交不出来,那可有些麻烦。”
郑县令咽了咽口水,张越升道,“胆鬼,堂堂知县,竟然怕了个无名卒,有我给你做主,谁能奈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