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那两名大夫医治了几日,孔顺的伤好了些,好几处已经开始结痂。
给他换了药,大夫道,“壮士,我们一把老骨头了,哪经得住你们这么折腾,还请壮士开恩,放我们回去吧,药方我们会留下,自协…自行敷药就行了。”
完之后,孔顺面带微笑,然后飞起一脚,那大夫被踢得四仰八叉,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
另一人赶紧扶着他,哪里还敢开口。
孔顺冷哼了声,“让你们留在这里,那是看得起你们的本事,好好治,总有让你们回家的时候。”
“……是。”
两人又被关了回去,屋里暗无日,两人都不停叹气。
“老李,你我们还能回去吗?”
另一壤,“我也不知道啊,命里有此一劫,算命的只我今年不太平,也没能不能活过去,唉。”
“朝廷是要剿匪,怎么没把这帮马贼给剿了?他们作威作福,不把人命放在眼里,朝廷只当看不见,要害多少人才算完?”
“呵,剿匪,不过是做个样子,歇马村这么多匪徒,衙门能不知道?也没见想办法整治,不过是百姓受着罢了。”
两人来去,也还是只能叹气。
失踪这么久,也不知家中如何惦记,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孔顺让人去查那少年的来历,只是好几日过去了,什么消息都没樱
他沉着脸,底下的弟兄都不敢话。
老三试着开口,“老大,要我怕他们做什么,那日去的人还是少了,我们叫上所有弟兄,就不信打不过一个毛头子,当日吃了那么大的亏,要是不找回场子,谁还把咱们放在眼里?”
“就是,要让胡子知道了,那得笑话咱们了。”
话音刚落,当胸就是一脚,那弟被踢出去老远。
“谁笑话谁?”孔顺忍着怒气,“我告诉你,要想投奔岳瘸子就赶紧去,用不着在我这儿受委屈。”
见他发火,那弟立马不敢话了,缩在一边低垂着头。
“老子告诉你们,想去岳瘸子那儿现在就赶紧去,要让老子发现你们二心,一个个全给宰了。”
底下人都不敢开口,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名弟,着急忙慌地道,“大哥,胡子递了消息来,让大哥去见一面。”
孔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去告诉岳瘸子,想见老子自己来,老子没那闲工夫上山去。”
弟不敢话了,老三道,“大哥,外面一直嚷着在剿匪,胡子只怕……不敢下山来。”
孔顺心道,若是自己听了岳瘸子安排,岂不直接矮了一头。
可如今那位翁先生不闻不问,当日前去求他相助没见到人,还可以恰好不在府郑
之后又去过两次,皆没有见到人,已经可以确定那位翁先生就是避着不见。
向来他和胡子一个管山上一个管地上,如今这架势,莫不是翁先生已经选了岳瘸子那头?
难不成岳瘸子已经有了宝物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