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找你麻烦,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求求你啊……”
江瑶一脸冷淡地看着两个在床上痛哭流涕忏悔的女人,内心毫无波动。如果今天不是她有金手指,恐怕这会儿被摁在床上拍电影的就是她,到时候这两个女人可会放过她?
自然是不会,那她为什么要圣母地放过对方?
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不值得她同情。在两人不断地尖叫声中,江瑶面无表情地揉了揉耳朵。
当然,这种氛围下,男演员也不会真刀真枪地上阵,只是借位拍摄而已,但拍出来的效果已经足够逼真。而因为有江瑶提枪在旁监督,导演的工作效率更是提升到极致。
半个小时后,关键片段就拍好了。
导演战战兢兢地看向江瑶:“江小姐,您要不要看看效果?”
“不用。等你全片都拍完了,记得寄一份样片给我,地址不知道的话,可以问床上那两位——”
江瑶轻飘飘地扫了高倩盈和江静一眼,直接用手里的ak47把门锁给崩开,径直走了出去。
走出房间,走进电梯,看着电梯缓缓下降,江瑶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虚弱地滑坐到地板上。
天知道为了给自己出一口气,她硬挺着药效熬了大半个小时,此刻浑身仿若一根被沸水煮熟的面条,又热又软,连坐着都有些费劲,视线更是一片模糊,看前面全是重影。
露天花园里,久等没见江瑶回来,黄维德顿时慌了神。
他放下酒杯,叫了位女服务生领着他去洗手间找人,结果里面并没有江瑶。
想到江瑶那张脸,黄维德不禁担忧,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心下就一片冰凉,江瑶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还帮着他在绝处的时候追回欠款,如果今晚真的出什么事,他不会原谅自己!
黄维德匆匆来到酒店大堂,想让酒店经理帮忙找人,却一眼看见酒店门口停着的黑色劳斯莱斯,整齐一致的连号车牌,那不是……如果有人能帮上江瑶,那那位肯定是第一人选,黄维德疾步走到门口,推着旋转门出去——
“陈少!”黄维德急切地敲打着车窗,“江小姐出事了!”
后车门直接弹开,一道冰冷的男声响起:“怎么回事?”
陈宴北一身黑衣跨出车门,神色冷若冰霜。
黄维德尽量稳住心神,把今晚的状况详细回忆了一遍,又看了眼手腕的表确认:“距离江小姐失踪已经有四十分钟,目前不确定她人还在不在酒店内。”
陈宴北目光冰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头叫上钟义,大步往酒店内走去。
这家酒店是他和霍家共同出资建造,他也是股东之一,酒店顶层常年替他留了一间私人套房。
陈宴北刚进去,酒店负责接待贵宾的私人管家便认出他来,恭敬地迎过去:“陈少。”
“把今晚在宴会的服务生全部叫过来。”陈宴北沉甸甸的视线扫过管家,语气不容置疑。
“是。”管家立刻将命令传达给下面的人,不一会儿,今晚参加宴会的服务生全部到了大堂,站成一排。
陈宴北冷冷地看了黄维德一眼,让他辨认是哪个服务生把酒倒在了江瑶衣服上。
黄维德很快就指了其中一位。
那是一位女服务生,年纪二十出头,长得老实敦厚,并不扎眼。
陈宴北走到那位面前,敛着幽冷的眸,语气冰寒:“说,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顶着威压十足的视线,女服务生脸上浮起一丝迷茫表情:“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陈宴北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瞬间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眉眼间的杀气毫不遮掩:“我没有不打女人的规矩,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话落,他手上渐渐用力,女服务生脸色惨白,窒息感瞬间蔓延全身,双腿在空中踢蹬着,手指死死扣住脖子上那双大手以求得一丝呼吸的机会。
陈宴北浑身气压已经低到极致,冰寒的眸紧锁着服务生的脸,大有她不说就直接把人掐死的打算。
终于,女服务生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我……说。”
陈宴北松开手,一把将人掷到地上。
女服务生剧烈咳了几声,赶紧老实交代:“是、是有人给我钱让我借机弄脏那位小姐的衣服,把她引到洗手间。我知道她们在顶层开了间房,但是具体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大堂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酒店管理层的人早就接到通知前来,听到服务生的这番话,酒店安保部门的负责人直接下令,让人去顶层一间房一间房的搜索。
这个时候,大堂前台战战兢兢地站出来道:“经理,顶层今晚的客房只有一位客人登记,姓高,叫高倩盈。”
礼宾部的同事回忆道:“我在电梯口值守的时候,看到有几个男人上了顶层,看他们身上带着许多拍摄用的道具,好像是要拍电影。”
听到熟悉的名字以及拍电影三个字,陈宴北脑子里已经把这事猜了个七八分,他冷笑不语,眸色森寒地扯了扯衬衫领口,疾步走向电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