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江瑶的困意彻底消散了,睁着大眼睛,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陈宴北低头对上她水波涌动的眸,声音喑哑:“睡不着?”
江瑶娇声娇气地嗯了一声。
房间里一时静得可怕,直到——
江瑶感觉到睡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她身上的睡衣本来就宽松,这么解开后,衣领彻底敞开,露出整个香肩和……
莹白如玉的肌肤,丰盈挺耸,配上那张妩媚绝艳的小脸,活脱脱一个魅惑人心的妖精。
陈宴北钢铁般的意志彻底瓦解,低头埋了进去……
房间里响起断断续续的哼唧声,
好像舒服又好像难受。
“陈……宴……北……”江瑶说一个字就要哭喘上两声,她也没想到,明明是男人先点的火,到最后关头竟然能忍住,害得她现在一吊一吊的难受。
“乖,你还在生病,等病好了……”陈宴北声音紧绷,几乎是用尽了所有意志力才能停下来。
江瑶缠住他,娇滴滴地哼唧。
被这么磨人的妖精缠住,陈宴北只好换了方式帮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瑶衣衫凌乱的被陈宴北横抱起来,边走边低头亲着她的唇瓣,江瑶的体重对他来说毫无压力。
他双臂有里地将她抱在怀里,稳稳地走进浴室,然后还能腾出一只手给浴缸放水。
放好水后,他才把江瑶放进浴缸,帮她里里外外洗了个澡。
洗完澡,又用浴巾裹着她,把她放到床上,换好衣服。
这下江瑶彻底舒服了,再也没力气折腾,自己裹住被子就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陈宴北无奈地揉揉眉心,转身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江瑶在别墅养病,被打掉两颗牙的冯美琳就没那么好命了。
牙医诊所。
医生仔细检查着冯美琳口腔的伤口,“冯小姐,你掉的牙齿还残留了一部分牙体在牙龈里面,如果不及时清理干净,以后可能会导致发炎,相邻的牙齿也会更容易脱落。”
“那你帮我清理干净!”冯美琳含糊不清地要求道。
医生点点头,接着便拿出弯曲的麻醉针,往她牙龈推了一针。
这个年代的麻醉没有后世那么发达,处理牙齿的时候会打麻醉,但剂量没法控制得那么精准,秉着宜少不宜多的原则,医生只给她注射了微量。
但清理残根是个细致活儿,而且耗时不少,到后半段的时候,麻药早就过了。
“啊!”
“啊!啊!”
医生再次将钳子伸进去,夹住残根往外拔的时候,诊室内响起了冯美琳的哀嚎声。
“抱歉,还有一点残碎,您再忍忍。”医生安慰道,手下的动作没停。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治疗结束的时候,冯美琳已经痛得嘴都合不上,全身浸出冷汗,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看完牙,冯美琳还得去外科诊室看脸上的伤。
她现在整个脸肿得跟个馒头似地,起码一个月的时间不能出去见人。
一想到自己遭受的这些,冯美琳便气得眼冒火光,表情扭曲,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江瑶!陈宴北!这个仇她一定会报!给她等着!
冯家。
“爹地、妈咪,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陈家简直欺人太甚!”一回到家,冯美琳便哭嚎开了。
冯母看着面部充血,左脸缠着厚厚绷带,说话还漏风的小女儿,顿时心疼地上前拉住她:“美琳,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谁把你欺负成这样?”
冯父也跟着上前关心。
“爹地、妈咪,都是陈家那个新进门的那个乡巴佬害的!”提到江瑶,冯美琳就恨得抓心挠肝。
“乡巴佬?你是说那个什么江瑶?”冯母立刻反应过来,因为之前大女儿冯美珠就是被那个女人害得出那么大的丑,她印象非常深刻。
冯美琳点点头,“就是她!妈咪,你们可要帮我出这口气!她不仅撺掇陈宴北打我,还害得我丢了报社的工作,以后再也没法在行业内立足了。而且陆以豪也跟我分手了!”
“什么?你报社的工作黄了?”冯父震惊道,小女儿的工作说出去一向是加分项,现在居然没了?嫁不进陆家还可以嫁其他豪门,但没有主编这层身份加成,就丢了一个光环。
冯美琳自然没说自己做过的错事,反而把一切都推到了江瑶和陈宴北头上:
“还不是因为陆以豪和他那个舅舅害怕得罪陈家,就把我推出去挡灾,不仅把我开除,还不准我在行业内立足。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怕什么,现在陈家掌权的不是我姐夫吗,又不是陈宴北!”
“你看看你们宝贝女儿都被那个乡巴佬欺负成什么样了,医生说我的脸起码要一个多月才能恢复,牙齿掉了两颗还得去种牙,上次她把我姐害得头发剃光,还上了新闻,这次她又把我害成这样,爹地,妈咪,这次我们可不能再忍了,要不人家还以为我们冯家真的软弱可欺呢!”
听着女儿的控诉,冯母也气得面色扭曲:“这个乡巴佬还真是可恶!不行,这次我们一定要去陈家讨个公道!”
冯父这次也支持这个决定,女儿被害成这样,陈家多少都得给点补偿才行,不能白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