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纸上谈兵,稍微逗弄一下就吓得哭鼻子。
不过此刻陈宴北自己也不好受。
腹部涌起的那股陌生异样感来得汹涌,他呼吸重了几分,粗大的喉结上下轻滚,全身绷得很紧。
宽阔的脊背向上微拱,抵御着那股感觉。
江瑶被压着,两人还有身高差,她仰起小脸只能看到男人修长的脖颈和滚动的喉结。
手腕被男人捉住,双腿也被压制,全身唯一能动的,只有头。
所以江瑶尽力抬起头,贝齿朝着男人的脖子咬上去——
然而预想中男人的痛吟并没有响起。
只有一声极低沉又带点沙哑的“en……”
听得人耳膜发颤。
江瑶登时惊得松开唇瓣,脸颊艳若三月枝头的桃花。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原是要咬男人脖子,仰头的时候却……含住了男人的喉结!
因为角度的缘故,她嘴并使不上力,所以咬才变成了含,贝齿好像在厮磨,舌头还不小心刮过了那凸起的圆。
猫咪尾巴瞬间大了数倍。
吓得江瑶彻底不敢发声了。
再残疾毕竟也是男人……
而陈宴北喉结处的酥麻还在向下蔓延,刚刚被含住那一瞬间,他身子都快爆炸了。
长久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崩溃。
梦里的场景再次重现,不过在确认对方跟他梦里的女人是同一人时,他还是忍住了。
飞快松开对江瑶的钳住,他滚到了大床另一边,狠狠喘了几口气。
等身体恢复,陈宴北又变回了那个清冷端方的模样,声音透着几分意味深长:“看来江小姐已经迫不及待要跟我履行夫妻义务了。”
江瑶羞得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就这么傻傻躺在床上。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