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了,我不生了。”温织疼到后悔。
商鹤行掌心抚过她额间湿漉漉的发,一脸心疼的:“好,不生了,回到现实也不生,就我们两个人过一辈子。”
温织疼得厉害,根本没听清楚商鹤行在她耳边什么,她抓紧了他的手,指甲几乎嵌进他的皮肉里,留下一个深紫色的月牙印子。
他连眉头都没蹙一下,沉着想办法给她接生。
最后,温织终于生下来了。
但她也因此晕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隐约听见孩儿嬉闹玩耍的声音,她循着方向定睛一看,是个三岁大点的男孩在院里子奔跑。
那个男孩长得粉雕玉琢的,很可爱。
难道是她生的?
一想到生孩子那个过程,她感觉腹部还在隐隐抽痛,下面也痛,这种滋味哪怕是在梦里,也会深入骨髓吗。
真奇怪,都在梦里了,为什么就不能无痛当妈呢。
温织开始打量四周,木屋也变了模样,不再像之前那么破旧,里里外外被翻修了一遍,院子里的那些杂草被锄得干干净净,还围了栅栏,栅栏旁边是一个藏,里面种了很多菜。
她抬头,发现木屋旁边还有一棵荔枝树。
“妈妈~妈妈~妈妈~”
知岁跑过来抱住温织胳膊撒娇:“妈妈,宝宝今可以吃丸子吗?”
温织盯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模
一点都不像她,像商鹤校
好可爱。
主要是她自己生的呢。
温织伸手捏了捏知岁肉嘟嘟的脸蛋子,柔声问道:“丸子是什么?”
知岁指了指旁边那棵荔枝树:“那个,圆溜溜的,很甜很甜的~”
温织噢了一声,给知岁解释:“宝宝,那个不叫丸子,那个叫荔枝。”
知岁贴温织胳膊上,粉雕玉琢的脸蛋蹭啊蹭:“妈妈,宝宝可以吃荔枝吗?”
他咬字不是很清楚,荔枝两个字听起来像是的‘力几’。
这大概就是家伙为什么要是丸子的原因吧。
“妈妈~宝宝最爱妈妈了,最爱最爱哦~”
“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妈妈~”
温织被儿子三言两语就哄得晕头转向,正要答应呢,一道低低沉沉的嗓音传来:“知岁。”
知岁立马将脸埋进温织怀里,躲着,藏着。
温织抬头看见走来的商鹤行,嘟哝他:“你干嘛凶儿子。”
商鹤行叹了声气:“他不能再吃荔枝。”
温织问:“为什么?”
不等商鹤行回答,她又:“咱们穷是穷零,但也不能苛刻了孩子呀,不就是吃荔枝嘛,门前就种了,还是当吃的季节,给他摘两颗。”
知岁从温织怀里抬起头来,捣蒜似的猛点头:“妈妈得对~宝宝爱妈妈了~”
温织又被哄到了,咧嘴嘻嘻笑:“宝宝真乖。”
商鹤行看不下去,俯身拎住知岁领口,把他从温织怀里拎出来:“闹够了就出来。”
知岁被拎起来,手脚在半空扑腾几下,发现没什么作用,只好放弃了挣扎,老神在在叹气:“宝宝不喜欢爸爸了。”
商鹤行将儿子拎到一旁,表情相当淡定:“不喜欢没关系,我老婆会爱我。”
温织噗嗤笑出声。
知岁呜呜呜,假装抹眼泪:“你们都不爱宝宝了,呜呜呜呜……”
商鹤行巍然不动:“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