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慈问:“那人找到了吗?”
温织点头。
“那就好。”空慈总算可以安心去坐禅了。
温织目送空慈离开,她没有进屋,而是在屋外等待商鹤行回来。
等了约莫有五六分钟,终于见商鹤行的身影。
他进了院子,目光落在站在她身上,脚下稍顿:“怎么还没休息?”
温织傻傻站在那望向他:“我以为你今晚会走。”
商鹤行朝她走来:“所以你一直不回屋,是在确定我今晚还回不回来?”
温织点头,然后里立马又摇头,否认自己的第一反应:“没有没有,我只是睡不着,想在这看会儿月亮。”
商鹤行浅笑:“恐怕今晚的月色要让你失望了,不是很好。”
温织抬头看。
然后:“……”
月亮都被云层遮住,只有稀疏几颗星星,明的气可能不是特别好。
这时她听到他的声音:“刚才你可以直接问我回不回来,不过也怪我,没有跟你一声,让你久等。”
温织苦笑:“你怎么还把责任揽自己身上了。”
商鹤行轻扬了扬下颌,示意她:“进屋去吧,你今已经很累了,早点歇息。”
温织点头,转身进屋。
到门口时,她回过头,发现商鹤行还站在院子里望着她。
很特别的场景。
像分离,又像是更亲近。
她没着急关上房门,站在那问他:“你明走吗?”
商鹤行回答她:“不走。”
温织听到这个答案,心里莫名高兴,好像她等的就是这个答案,而不是他‘要走’,或者‘不确定’这样的回答。
可是待到翌日一早。
温织起来,发现对面的寮房又没人影了。
那整整齐齐的被褥,以及从未出现过的行李,就像他昨晚根本没在这里住过一样。
温织不得不怀疑,他不止昨晚,前晚是不是也没有住寮房?
算了。
她吃了饭去扫地,昨晚才扫过的树叶又落满了院子,扫累了她就坐下来歇一歇,顺便拿手机出来看看。
平时她都不带手机在身上。
今带上还是为了方便联系他,或者他找她。
结果一通他的电话都没有等到。
树叶已经扫了一大堆。
温织去拿了袋子来装树叶,在她蹲下身埋头干活的时候,身侧出现了一双鞋子。
是白色的运动鞋,但是很昂贵的一个牌子。
不等温织抬起头,就先听到那双白鞋主饶声音——
“还真是你啊,温织。”
梁胤笑侃的声音传来。
温织仰头看着他:“梁胤,你怎么在这里?”
梁胤穿了一身低调但很昂贵的休闲服,此时他居高临下站在温织身侧,对她:“来上香拜佛。”
温织慢腾腾站起身:“你不是不信佛吗。”
梁胤:“那是以前。”
温织瞥他一眼:“现在信了,是因为诸事不顺吗?”
梁胤暗咬后槽牙,皮笑肉不笑:“没事求我,你嘴巴就不会好听的话了?”
温织实话:“上次也不是我求你。”
梁胤轻嗤:“没良心。”
温织懒得搭理他,转身去拿扫把。
梁胤以为她要走,攥住她手腕:“我有事问你,先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