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压在她身上,将脸埋在她光洁的脖颈,轻轻吮吸,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属于自己的痕迹。
从脖颈一路向下,肆意挑逗。
雪峰被人侵袭,姜景妤忍不住身子一颤,双手捧住了傅砚辞的脸:“砚辞哥哥,轻、轻点。”
傅砚辞缓缓起身,再次将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声低哄:“叫夫君。”
他的脸虽然已经从雪峰上离开,但手下的动作却一直未停。
姜景妤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她身子轻颤,从口中溢出的嘤咛一声赛过一声。
“阿妤,叫夫君。”
傅砚辞轻轻啃咬她通红的耳垂,低沉性感的声音传入姜景妤耳中,惹得她浑身酥麻不堪。
在傅砚辞一声又一声诱哄下,姜景妤分出一缕思绪,声音颤抖:“夫、夫君。”
耳边传来男人愉悦的笑声,双手的动作也跟着停止。
傅砚辞缓缓起身,姜景妤跟着松了口气,就在这时,钻心的痛感突然袭来,姜景妤脸色一白,泪水滑落。
傅砚辞不敢轻举妄动,怜惜的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痕。
“砚辞哥哥,疼……”
姜景妤抓着傅砚辞,在他肩膀上留下一排深深的指甲印。
傅砚辞亲了亲她的脸,随后含住了她的朱唇,吞下她的呜咽。
姜景妤别开脸,用力咬住了傅砚辞的肩膀,直到忍过那抹最钻心疼痛后她才松开。
姜景妤双臂勾着傅砚辞的脖子,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唤着哥哥。
她的声音传入傅砚辞耳中,叫的他浑身酥麻。
傅砚辞紧紧抱着她的身子,只想狠狠的欺负她!
春宵苦短,一夜无眠。
翌日,姜景妤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傅砚辞上朝前特意让人去了老夫人院中传话,姜景妤身子不适,不必等她用膳。
聪明如老夫人,听到下人的转告后她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言外之意,如今乐的在房间踱来踱去,坐都坐不住!
姜景妤忍着浑身酸痛睁开了眼,入目的便是挂在屏风一角轻轻荡漾着的粉红色肚兜……
昨晚傅砚辞多少是带着些惩罚的意味,用行动自证谣言。
到后来姜景妤被他折腾的几欲昏厥,可他依旧不知餍足,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