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跺脚,推开秦淮茹,把门重重的一关,自个儿靠着门叹了口气,“我tm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秦淮茹见傻柱又和自己决裂了,蹲在地上就哭。
“好了,好了!现在说娄晓娥的事!”
“你们几个,把娄晓娥带走,关到轧钢厂去!”
娄晓娥瞪着刘海中,咬牙切齿的说道:“刘海中,你不能这么偏心!你没听见刚刚秦淮茹的表妹说,许大茂早就知道我们家有金条啊,他这是包庇罪,也得关了!”
“娄晓娥,你别自个死了还来拖人下水,她那是一面之词,能信吗?在说了,我许大茂什么人,院里的人最清楚,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哼!”
许大茂一说完,院里的人都瞥了瞥嘴,一脸不屑,在心里大骂,“真是不要脸!”
“咳...许大茂说的对,秦京茹那是一面之词!”
“当然了,要是被我查出许大茂一早就知道家里有金条,但没有检举揭发,我一样饶不了他!”
刘海中说完,赶紧朝几个‘隔’委会的年轻小伙挥手,示意他们赶快把娄晓娥带走。
“给我站住!”
聋老太太杵着拐棍总算是慢悠悠的赶来了。
“嘿~老太太,你要干嘛!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吗?我给你说,你别以为你能保的住娄晓娥!”
许大茂瞪着眼睛,嚷嚷道。
“哼!小兔崽子,我还就告诉你,反正我已经大半身入土了,你要是敢带走娄晓娥,今天老太太我就死在这院里,到时候大家伙都给我做个证,是许大茂害死我的!把他关进去,枪毙罗...”
“再说了,娄晓娥又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为嘛要关到轧钢厂去啊!刘海中,我告诉你,你天天整这个整那个的,迟早要被人给收拾罗...”
刘海中一听,一阵头大,不耐烦道:“那老太太你说,关在哪里啊?”
老太太直接走过去,拉住娄晓娥的手说道:“关哪里?我看就关在我家里,你放心,她要是跑了,我负责!”。
几个‘隔’委会的年轻小伙子看这老太太九十多岁了,也不敢推攘她,只好松手。
“行行行!就关你家里!”
刘海中说完,又朝旁边几个小伙子说道,“你们几个,去老太太家门外轮流守着,不能让娄晓娥偷摸着跑了!”
大家伙见娄晓娥被老太太带走了,正准备散了。
又突然听刘海中整了整嗓子说道,“咳!还有一件事,很重要,今天趁着大伙都在,必须搞清楚!”
“就在昨天晚上,咱们院里有人敲了我的闷棍,还把我的金...那个手表给顺走了!”
“咱们现在就发动全院人,去挨家挨户搜,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背后阴我,一定要把我那块‘尚’海牌的手给我搜出来!”
“哟~刘组长,你刚刚不是要说手表,是说的金条吧!”
刚好,叁/大爷揣着手,一脸笑眯眯的从后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