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a城即将举办一场画展,是宋云禾喜爱的艺术大家。
她干脆和付瑾一起来了a城。
付瑾这个儿子向来给她争气,27岁的g大临床心理学博士,g国心理研究院最年轻的研究员。
得到这些旁人渴求不及的头衔,对于男人而言,轻易得如同在自传里随意批阅注脚。
付瑾回国后接手了付氏医疗事业,牵头成立了付氏的心理健康研究所,一时风头无两,慕名而来的人不计其数。
如果不是为了年少的好友,宋云禾也不会开口让付瑾走这一趟。
温母朝付瑾伸出手,不是对待小辈的礼节,更像是对待平辈:“付医生真是年轻有为。”
被称赞的人削薄的唇瓣勾出温润弧度,身体微弓表示尊重,虚虚握上温母伸出的手。
温母保养得很好,四十多岁的手上只有几条细小的纹,依旧白皙透亮。
但男人的手却更加白。
一种几近病态、没有血色的白,像院子里恹恹的白蔷薇,又像是被雕刻的上好冷玉。
“您过誉了。”
温母心里更多了几分好感,优秀而不骄矜,不愧是付家的公子。
要是在古代,也得是担得起一句“陌上公子如玉”的王孙贵胄。
“好孩子,快跟阿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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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道而来的付瑾和宋云禾被温父温母亲自迎进了别墅。
提起女儿,温母忍不住叹气,“瑶瑶这孩子打小就不爱和人接触,我和他爸领她看医生,说是自闭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