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要祸及子孙后代。
一时之间,人心俱散,惶恐不安。
此时,张妃正在屏风后面生产,叫声凄厉。
稳婆满手鲜血,惊慌失措地出来禀报:“不好了,娘娘难产了!”
太后稳住被金光震慑的心神,强行镇定道:“孩子能不能顺利出生?”
“娘娘血流不止,浑身没了力气,孩子闷在里面出不了,恐怕再迟一点便要闷死了。”
张远山吐出一句冰冷之言:“那就用刀割开娘娘的肚子,把孩子剖出来。”
稳婆惊呆了,好像没听清楚似的,又问了一遍:“什,什么?”
这说的是人话吗?
割开肚子,人还能活吗?
这张大人好像还是张妃的亲生父亲吧?怎么如此冷血?
如今,张远山的眼里早就没有了什么亲情女儿,张妃不过是一个承载着有张家血脉皇子的容器罢了。
太后闭上眼睛,嘴里直念“阿弥陀佛”,却不发一言阻止。
她默许了。
茶玖没想到张家竟然冷血到这般地步。
张远山见稳婆犹豫磨蹭,心中不耐,即刻吩咐了手下去剖腹取子。
军汉走入屏风之内,随着刀光闪烁,原本奄奄一息的张妃爆发出最为凄厉痛苦的叫声,随后便彻底没了生息。
她死了。
婴儿的啼哭响彻大殿,张远山的嘴角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料春棠下一秒却哆嗦地抱着孩子出来,支支吾吾:“大,大人,是个公主。”
张远山的笑容瞬间凝固。
此时太后终于开口了:“哀家在偏殿还养了十个孕妇,你去一一剖开,必有一子。”
张远山吐出一口浊气:“还是太后想的周全。”
他正要命人前去,此时寿安宫外却响起一片厮杀之声。
有人来报:“顺王,恒王领兵来勤王了!五队禁卫军也回到皇宫,我们的军队被包围了!”
宇文渊恢复了情绪,冷眼看完这场好戏。
茶玖已经回到他身边了,宇文渊对付起张远山也没有任何顾虑。
他将茶玖挡在身后,做出手势,暗卫们纷纷拔刀厮杀,勤王军队也冲进了寿安宫,将这群乌合之众一网打尽。
还有不少叛贼想要生擒宇文渊,只见那把龙吟刀寒光翻飞,道道煞气如同九天真龙呼啸而上,生生把蜂拥而上的逆贼劈成两半。
血液和碎肉漫天飞溅,宇文渊将茶玖完全挡在身后,叫这些脏污一点也碰不上她。
张远山不甘被擒,临死前还要张着血口大笑。
“哈哈,宇文渊!五年前张妃的孩子也不是你的!你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被张家玩弄在掌心的蠢货罢了!”
宇文渊神情漠然地看着他,随即在他面前伸手轻抚茶玖的圆滚的肚子。
“无妨,如今朕已经有了真正的皇嗣继承江山,而你们张家,族谱上的名字即将要一个都不剩了。”
龙吟刀落,张远山尸首分离。
他瞪大欲望充斥的血红双眼,死前仍怀揣着成为掌政弄权的摄政王的幻想。
太后等人也一一伏诛。
眼看弟弟落败,太后还想用佛珠串子自缚脖子而亡。
谁知道那绳子承受不住,崩断开来。
太后满眼血丝,趴在地上咳嗽。
竟是连佛祖都不愿意收留她么!
宇文渊冷眼看她:“想死?未免太容易了些。”
“将她捆起来,去其手脚,朕要让她活上百岁,亲眼看着朕子孙满堂,宇文家千秋万代。”
张妃的尸体恐怖吓人,肚皮被切了个四方状,掀了开来,叫人不敢直视。
寿安宫内外的尸体堆积如山,据说整整了清理了五天五夜,才彻底干净。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永乐宫内。
太医们为宇文渊的左手处理伤口,虽然包扎好了,但是对于后续的恢复,都纷纷摇头。
手筋断裂,这左手算是废了。
茶玖问系统:“有没有可以让宇文渊恢复左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