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耳鬓厮磨,男人抚摸揉捏着她光滑的肩背,勾勒过蝴蝶骨,沿着脊背中间的凹陷处漫无目的地游弋。
男人的大手掌心粗粝,一路向下。
女人身体微微颤抖,一声呜咽溢出齿关。
“不能......”
他顿了顿,手上动作不停。
“我知道,我就摸摸你,亲亲你。”他温热的唇蹭过她的眉眼,鼻尖,停留在她圆润的肩头。
手里的女人比以前丰腴了些。
伸舌吸吮她肩胛和脖颈处的软肉。
“嗯......”
女人浑身瘫软,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含糊不清呢喃:“好久都没亲过你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在外头,我不做其他的。”
香且软。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与他相契合的肉体。
他掐住她的腰肢提起,拿自己的衣服铺在被褥上,将她放了上去。
“呃......”
她双颊绯红,脚踩在他肩上,被他一手抓住,揉捏在手心把玩。
朦胧月色下,男人脸色自持从容,眼底却早已翻云覆雨,俯首,唇贴上她冰凉的脚背,好似最虔诚的信徒,从足尖,用唇舌一寸一寸的勾勒出她身上每一片肌肤。
临摹一点一点向上攀爬,湿润的水泽带出一条晶莹的线条。
“不要......停下来......”
她一声哆嗦,紧紧咬着唇,手不自觉扯住他的头发,指尖伸入他发中,掐紧,又松开,又掐紧。
他被扯得头皮微微有些疼,却没停下来。
他都惦记多久了,怎么可能这时候停。
一声压抑的呜咽在黑暗中蔓延开来,女人身子一软,春水一般瘫软在他垫好的衣服上,捂着眼睛细声喘着气。
他爬上来亲她的小嘴,舌头灵活在她口中翻搅吸吮,水声啧啧作响,她恢复过一丝力气,有些嫌弃地推开他。
“嫌弃我做什么,是甜的。”
他笑得肆意,扯了衣服来,将她扶起靠在自己怀里给她穿衣,两件衣服穿了半晌,穿到一半两人又缠到了一块滚作一团。
翌日醒时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只依稀记得他非要进去,她不肯,死死抵住,最后没办法,缠着她要她帮他。
她爬起身,被子滑落下来,身上衣服已经穿好,一旁的男人还睡着,一手搭在她腰上,她起身时手滑落下来,他也没醒。
床上的孩子也呼呼大睡得正香。
她低声叫了他两声,男人双目紧闭,还是没醒。
明明又是生病又是受伤,昨晚上还不知道节制点,她心里道了句活该,起身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出去找水洗漱。
老猎户不在,老媪在厨房里准备午饭,她找老媪要了些热水,又给了她两锭银子,老媪推辞了两下,还是收下了,转头又在院子里捉了只鸡杀了,要给他们炖汤吃。
等她洗漱完,魏承才悠悠醒转,一起身,脚一软,软脚虾一般往前一倒,好在银霄眼疾手快扶住他。
他俊脸微红,咳了一声,不自然的转过头去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
“得想办法给魏大哥他们递个消息。”见他到处找蹀躞,她也帮着找,不知什么时候被弄到了床底下,“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你病着,沛霖还在这里,不安全。”
“他们快来了。”
“我那马溜达回去,他们看到了自然会带着马过来。”
她点头:“那我也要回长安了。”
他手一顿:“我送你去。”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回去就行。”
他不吱声,她知道他这是决定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