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和绿珠是新买来的丫头,以前没见过他,站在后头头也不敢抬。
青翡从前是伺候魏承养的那些姬妾的,也只是见过不足三回,回回都战战兢兢,听到他特地吩咐,还以为是自己之前哪里做得不好,吓得脸都白了。
许媪倒是还镇定,躬身答是。
魏承临走时又折了回来,大步跨进了屋子,“啪”的一声合上门,捞着沈银霄往床上去。
之前他们周围都是没人伺候,如今门下站着一溜四个,少女吓得唇都咬破了。
魏承掰着她的腰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着。
外头太阳正高。
床上,白面馒头正对着自己,香喷喷,软乎乎。
“不行!”
她挣扎着跪起身,这个姿势太屈辱,她难受。
“别动——”
他按着她的腰往下压,又将她按了下去。
“我不要——”
她转过头,狠狠地瞪着他,双眸瞪得圆圆的,还闪着泪光。
看得他心跳得更快。
喉结滚动。
“就抓紧时候弄一弄,过些日子你想弄都弄不到了!”
“一个时辰就好了。”
他说起这话丝毫不觉得害臊。
少女嗤笑一声:“不都是半个时辰就不行了么?”
她气得去拍他的手。
“啪——啪——”
他手背被拍红了,他也不生气,只是听到她居然说他只要半个时辰,脸一沉,眯着眼就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抓住她的大腿根,就俯下身。
“唔——”
她想尖叫,又想起廊下的人,捂住嘴。
男人把里衣塞进了她嘴里。
继续用一根舌头胡搅蛮缠。
——
魏承走的时候抱着她又说了会话,她闭着眼,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答应着。
直到他走了,外头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她才软着身子唤人送水进来洗漱。
青翡红着脸伺候她沐浴穿衣。
尤其是看到她膝上和手肘上的红痕时,耳根子更加红得滴血。
许媪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当天下午不见了人影,问了青翡,青翡说许媪去小厨房了。
晚间时许媪端着炖好的鹿茸黄精乌鸡汤,送到了她面前。
“娘子喝一碗吧,补身体的。”接着又道:“灶上还热着一盅,娘子不如给将军送去?”
她原本正端起汤盅的手一顿。
耳根子骤然发烫起来。
许媪不是坏心肠的妇人,其实挺负责任了。
她默了默。
其实觉得按照魏承那身体,应该不用补肾气的吧。
身子挺精壮的,每次一弄弄半宿,方才她说的那半个时辰其实是故意气他的。
十有八九被许媪听去了。
估计还以为是自己欲拒还迎。
她一阵懊悔,不敢抬头看许媪的脸色。
许媪叹了口气,语重心长。
“娘子还年轻,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他们男人家在外头流血打仗的,咱们帮不上什么忙,管好后宅,照顾好男人的身子就是最重要的,娘子这些日子......就方才......这每日一次就差不多......够了,要是将军晚间回来,娘子可得劝诫将军节制些,把自个儿男人掏虚了苦的还是自个儿。”
到底是嫁过人的妇人,说起话来一点也不含糊。
她一张脸发烫,低着头默默喝汤。
半晌,“唔”了一声。
许媪看着她,又叹了口气。
忍着苦味喝完了这盅鹿茸黄精乌鸡汤,许媪早已经将灶上热着的另外一盅装好,放在食盒里笑着瞧着她。
她接过食盒,带着青翡出了门,上了马车,马车夫驱车直去衙署。
走到半路时,她撩开帘子,叫车夫回府,她想自己走过去,散散心。
车夫不敢答应。
“娘子饶了小人吧,将军有吩咐,不管娘子去哪里,小人都要亲自接亲自送的,不然小人的差使就没了。”
她默然放下帘子。
罢了,都是听人行事,怪不了别人。
她从拿出一锭银子,撩开帘子塞到车夫手里。
“送我去南街的布行,我要买些珠子针线。”
到了布行,她跳下车时转头对抱着食盒的青翡道:“我买完怕是汤就冷了,你代我送去。”
进了布行,穿过后门,就到了对面的另外一条街上,在走过两条巷道,就到了沈家。
她吸了口气,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