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逼得太急了,也会咬人的。
既然要玩,就要慢慢玩。
男人拍拍她冰凉的脸蛋:“睡觉。”
过几日再跟她算背着他和别的野男人联系的帐。
抱着她侧躺在榻上,少女娉婷的脊背紧紧靠在他的胸口。
身体冰凉,一动不动,若不是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还能感受到手心下的跳动,简直好像抱着一具尸体。
他皱眉,扯开她的腰带。
一只手他的手,少女的声音有气无力:“先睡觉好不好,我......没有......”
不等她说完,魏承强硬解开她的衣服。
沈银霄沉默的放弃挣扎。
衣服被剥开,好像剥开白嫩的山竹,皮被扔到一边,露出饱满莹润的果肉。
吸一口,好像都能流出晶莹的汁水。
他强忍住欲望。
下腹处硬得几乎要炸开。
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光裸的后背上,粗糙的大手,附上她的胸腹,后背,缓缓摩挲。
热意升腾起来,由里及外,麻木的五脏六腑也缓和了起来。
“嗯......”
诡异的呜咽传来,好像猫儿的呻吟。
隐忍的,小心的。
“舒服么?”
他见不得她一个人舒服。
逢场作戏么。
他偏要让她装不下去。
眉眼一沉,狠狠咬上她的后颈。
“啊......”
像是痛,又像是酥麻,她叫出声,身体抽搐一瞬。
尖利的牙齿在她细嫩的颈肉上厮磨,他贪婪的嗅着少女身上的暗香,牙齿泄愤一般,咬住不放。
她咬紧牙关,额上溢出汗。
就是不松口,开口求饶。
手绕过少女腋下,一把抓住雪峰,狠狠揉捏。
“唔......”
一只手抓住他的手,那只手太小,只抓得住男人的手背,好似企图撼动大树的蚍蜉,自不量力。
终于还是他后退一步。
收回利齿,伸出舌尖,安抚的舔过他深浅不一的齿痕,双唇攥住,猛地一吸。
少女浑身绷紧,脚尖都勾了起来。
“我到底......是谁?”
她泪眼朦胧,颤声低问。
忽然知晓了身世,自然迫切的想弄清楚自己的来处。
他能知道这些,定然是派人打听过的。
男人的唇齿在她单薄的脊背上流连,闻言一顿,可也只是一瞬,手上的力气轻了下来,泄愤一般的揉捏,变成了挑逗和引诱。
“谁知道呢。“
”谁知道我的银霄是哪里的野孩子?“一声轻叹,“说不定是哪家穷苦人家见是女儿,索性装进了盆里,顺着江河直下,成了江流儿,被沿路的人捡到养起来了。”
“天意如此,叫你遇到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