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宅子我熟,当初还是我家督建的,闭着眼睛,我都能认得路。”
孙清笑盈盈按下她:“哪里能劳烦你,这宴席好歹是我做东,怎么能劳烦你这个宾客。”
沈银霄有些紧张,怕两人都跟过来了,赶紧摇头:“哪里需要麻烦夫人,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让下人带路就好。”
“真不用?”乡侯夫人语气还有些不放心,原本起身的身体却缓缓坐了回去。
沈银霄摇头:“不用了。”
孙清抬手招来自己的贴身侍女:“你去送娘子。”
侍女提着灯笼带着她下去,石子路上凹凸不平,走几步路就觉得脚底有些硌得生疼,她脚上敏感,一点崎岖都让她又疼又痒。
自从魏承知道了她这一特点,在床上就总喜欢拿着她的脚把玩,揉捏舔弄,让她连连求饶都不肯罢休。
双腿间好像又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她抓紧了袖子,脚步放快了些,更衣房中有等候着的侍女捧了皂豆,香荑子和布片,上前就要帮她宽衣解带,她不习惯陌生的人碰她,让她们出去候着。
屋内终于安静下来,她再三确认没有其他人了,这才开始解裙子上的玉带。
整整一套都是上好的蚕丝织就的礼服,只是刺绣太过华丽繁复,用的是与衣服颜色同色系染过颜色的银线和金线,远远看去衣服上简约干净,近看,满是精致暗纹,在灯光下一照,流光溢彩,像是水银浮动。
脱下了外裙,就是里头的衬裙,这裙子的系带在背后,她撑着架子,往后伸手去够,不一会,手臂有些酸,她深呼了几口气,休息了一会准备继续。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搭在了她的腰间。
她身子一抖,立马有另一只手抽出系得紧绷的束带。
一瞬间,原本就绷得紧紧的衬裙彻底松开,顺着光溜溜牛乳一般的肌肤,滑落在脚边。
沈银霄攀着屏风转身后退一步,低声惊呼了一声,待看清是嘴角忍着笑意的魏承,才松了口气。
屋外,孙夫人的侍女听到动静,敲门:“沈娘子,需要奴婢进来吗?”
魏承示意她回答。
沈银霄定了定神,扬声道:“不必了,你退下吧,待会我自己回去。”
“喏。”
门外提着灯笼的人影脚步声渐行渐远。
沈银霄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捡起地上的裙子捂在胸前,嗔怪地看着眼前笑吟吟的男人:“你进来做什么?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