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陈听泽的父亲,是商会会长。
可再有钱,终究也没有枪杆子硬。
可钟灵毓从没觉得陈听泽没用。
她说他愚蠢,也不过是在故意刺激他。
对陈听泽,钟灵毓有悸动,但更多的是感激。
她抱了他,轻声道:“陈听泽,谢谢你。”
陈听泽微怔。
下一秒,钟灵毓便已松开他。
她拿着纸,冲出别馆。
到了门口,钟灵毓对守卫道:“麻烦你们进去给陈听泽送些水。”
卫兵回道:“钟小姐,少帅交代过,不许给陈公子吃喝。”
钟灵毓愕然。
她将纸攥得发皱,眼里满是憎恨。
沈怀洲,他到底要闹到什么地步。
这时,一辆庞蒂亚克,从远处飞驰而来。
直直停在钟灵毓面前。
炙热怒焰,透过车窗喷薄而出。
一双大长腿,从车门伸出来。
沈怀洲一身风氅,铁灰色军帽,阔步走上前。
他狠狠抓住钟灵毓的腕子,阴沉道:“谁让你来见陈听泽?”
钟灵毓抬眸,“陈听泽写了保证书,你该把他放了。”
“陈听泽真是听你话。”沈怀洲讥笑,“用的什么手段逼他签的?答应陪他上床?还是先应付了我,等以后有机会,再答应和陈听泽私奔?”
钟灵毓觉得,沈怀洲简直疯了。
她把纸狠狠丢在沈怀洲脸上,“别用你的龌龊心思揣测我,陈听泽是无辜的,你为什么非得跟他过不去。”
“无辜?”沈怀洲把她扯进房里。
厉声指着陈听泽,“你梦里念着他,现实还念着他,为了他,你不惜从危险的三楼爬下去,他无辜?”
钟灵毓扬手扇了他一耳光,“若非你把事情做绝,我何以要出此下策,这都是你逼的。”
沈怀洲舌尖抵着腮帮,眼神危险阴鸷。
他骤然抬手,用力捧着钟灵毓的脸,垂眸冷声道:“你这么维护陈听泽,反倒让我更想折磨他。敢跟我抢女人,无论是谁,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
钟灵毓瞪大眸子。
随即,两个身材魁梧,像是屠夫的男人,推门而进。
他们毫不留情,下手极重。
陈听泽闷哼声时断时续,月白长衫都被打出了裂痕。
钟灵毓崩溃无比。
她哭着挣扎,欲要上前拦。
却被沈怀洲一把扯了回来。
钟灵毓怒骂,“沈怀洲,你畜生,他都签了保证书,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这得怪你。”沈怀洲揽着她的腰肢,眼底偏执又疯狂,“你对他那么好,让我嫉妒。你何曾有这样维护我的时候?”
钟灵毓眼睁睁看着陈听泽鲜血淋漓。
她最后一道防线崩塌,抓着沈怀洲的手,哀求道:“沈怀洲,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你放过他,求你,再这样下去,会闹出人命,我真的求你了...”
“钟灵毓,你说实话,对他有没有动过一分不该有的心思。”沈怀洲阴冷逼视。
钟灵毓慌张摇头,“从来没有,我真的不喜欢他。”
沈怀洲抬手。
那两个武夫立刻停下,掩门离开。
沈怀洲抵着她的耳根,低声呢喃,“想让我放了陈听泽?”
钟灵毓哽咽轻嗯。
“在客厅跟我做一次,我要陈听泽在里面听着。”沈怀洲抚摸着她的面颊,“完事后,我就放了陈听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