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傻柱顿悟,一大爷这是给他台阶下,做个有仇必报的君子,可比扣上个‘贼’的帽子,好听得多。
他赶紧开口:“对啊,没错啊,许大茂是咱们厂放映员,是吧,平时跟厂子里嘚瑟嘚瑟就算了,哎,跑我们食堂跟我们头儿说什么呀。”
“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
“秦淮茹,是这么回事吧?你说说。”
傻柱转头看向寡妇。
“是,一大爷,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这事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吧?”
一大爷点了点头,“这我就明白了,大家也都听到了吧,何雨柱,偷许大茂家的鸡,应该说是不算道德品质问题,应该说是打击报复,伺机报复,大伙说对不对啊?”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咱们院里头,不管谁跟谁有什么矛盾,发生什么问题,都不能采取这种方式,我希望大家,通过这件事要引以为戒。”
“二大爷,三大爷,这个会是不是就开到这?”一大爷说了堆冠冕堂皇的话后,想赶紧结束话题。
这时候。
娄晓娥站起来,义正言辞道:“一大爷,那不行啊,那我们家这鸡就让傻柱白吃了?那两只老母鸡,我们两口子留着下蛋的。”
众人也是议论了起来。
“是啊,人家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留着下蛋的老母鸡被傻柱偷了,怎么能让他白吃了呢?”
“对,这老母鸡可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东西,这事儿要是不处理,以后院里不就乱套了吗?”
“嗯,不管傻柱是伺机报复,还是打击报复,从重处置!”
这时候。
二大爷站了起来,开口问道,“这件事不能这么简单就过去,许大茂,你说说,你打算让他怎么赔你啊?”
众人的目光汇聚到了许大茂身上。
同时,娄晓娥也看向许大茂,希望听听自己老公的意见。
今天的一系列事情,让她打心底里觉得自己的丈夫,形象伟岸,踏实可靠。
许大茂想了想,“我要傻柱赔我四只老母鸡。”
听到这话,何雨柱当场站了起来,“许大茂,你什么意思?我可就偷了你两只鸡?”
许大茂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对大家说道:“在咱们大院里偷东西,没有要三倍赔偿就不错了,而且,鸡笼子都给我端走了。”
何雨柱说:“怎么说它也是两只,没有赔四只的理儿!”
“既然达不成和解,那就让派出所给办吧,鸡我也不要了。”许大茂无奈地吁了口气。
下一秒。
秦淮茹脸色大变,这件事,只要不传出大院,一切都好办,可一旦传出去,棒梗怕就保不住了!
同时。
何雨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事要闹到派出所,他在轧钢厂的厨师工作,恐怕也就丢了!
此时的何雨柱还没有受大领导的点拨,炒菜技术只能算中等偏上,而且,华夏社会没有放开经济政策,丢了轧钢厂的工作,他不会好到哪里去,而且,寡妇家的三个孩子,何雨柱舍不得让他们挨饿。
想到这里。
何雨柱和秦淮茹同时瞪了许大茂一眼,俩人的表情中,似乎有种咬牙切齿,但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感觉。
眼看情况不妙。
一大爷敲了敲搪瓷缸子,“三大爷,现在市上一只老母鸡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