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您可好?老爷让小人守在这里等您,看您可否被陛下怪罪!”
急匆匆的白诗乐刚从京卫所大门出来,就被等候多时的白全拦住,边解释边一通打量,见‘她’胳膊腿都在,且没有一点儿受伤难过的情绪,这才放心。
“回去转告岳父大人,一切安好,让他莫要担心!”
“是,那小人先行一步!”
着急回去给自家大人传话的白全,说完就行了一礼,待再抬头,眼前的白诗乐已经急匆匆上了前面的轿子,样子比他还要着急;
转身朝不远处的户部而去的白全,边走边回头看远去的轿子,满脑子都是疑惑;
还不到下值的点儿,‘姑爷’这般急匆匆的是要去干嘛?
难道有什么要紧事不成?
……
腊月的京城已经寒冷的冻手冻脚,可坐在轿子里的白诗乐因为激动浑身冒出一身热汗,整个人显得有些急躁,在挑起帘子看了好几次后,轿子终于在指挥使大门外停下,‘她’急不可耐的下了轿子,转身就要迈进大门;
不想,这个时候被人从后面喊住;
“深哥——”
白诗乐身体略僵硬,在分辨出这声音貌似是许久不见的牧归的,她便转头看去;
果然,就见一身银灰锦袍,外披一件灰色水亮油亮,没有一丝杂毛的水貂皮毛披风,双手叠着胸前的同色水貂袖筒中,面如冠玉,鼻头微红,笑的一脸灿烂的牧归正大步朝‘她’而来。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我刚想来府中等你,不成想你竟早早回府了!”
说话间,牧归已经上前站在与白诗乐一步之隔的台阶下,微仰着头笑看着‘她’。
白诗乐!!
来送银子了?
看样子又不像!
难道有什么事?
“既然这般凑巧,你就跟我走吧!”
见白诗乐站在台阶上轻皱着眉头不吭声,牧归一脚踏上台阶,一手从袖筒中抽出就抓着发愣的‘她’的右臂就往外拉。
“你……你做什么?”
灵魂深处有男女之别的白诗乐立即有点儿慌,带着无措就呵问。
然而略显尖锐的声音,以及犹如被人侵犯一般的神色,让牧归不由的笑出声;
“你大婚后怎的越发矫情哩!”
“这副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哩!”
牧归边拉着白诗乐的胳膊往外走,边大笑着打趣,那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若换做赵云深,此时的他定不会这吧轻而易举的得手!
“有话好好说,莫要动手动脚!”
白诗乐说着就使劲儿甩了甩胳膊,可是牧归的手劲儿出奇的大,任‘她’怎么甩也没甩开。
见此,不想露馅的白诗乐只好作罢,板着脸任由牧归拉着往外走,半拖半就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好笑,让心中略有不安的牧归彻底没了顾虑。
“少爷——”
被自家‘少爷’委屈,却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样不要惊呆了的夏光,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大叫了一声就跑小跑着追上去。
“你先说,要拉我去哪里?”
心里有要紧事,可对上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牧归,又不能来硬的白诗乐,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陵风,如今该叫称安郡王才是,说多年未见,就求着我来请你去小聚一堂,彼此间说说话,聊聊天儿,联络联络感情!”
牧归笑的有些不正经的解释。
一听这话白诗乐当场急了,便借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