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太大就是挖出来也带不出去,但出现了青铜器他们又不甘心,于是在旁边刨了几个坑看看还有没有其它青铜器,结果一无所获只能背着那些破烂回去。
无邪好奇的打断老痒:“既然没把青铜器带出来,那你是怎么被抓的?”
老痒表情变得忿忿不平起来:“别提了,从秦岭出来我正找地方出手背出来的那堆破烂呢,结果我那老表神神叨叨的见人就说青铜树枝的事。
秦岭那地方自古对盗墓的深恶痛绝,有几个人听了老表的胡话反手就给我们举报了。
要不是我机灵,死扛着说是被老表骗了才判三年,不然现在还在里头踩缝纫机做天堂伞呢!”
无邪有些疑惑:“既然如此,你那老表怎么判这么重?”
老痒摆摆手:“他本来也就四五年的事,但没抗住条子的大记忆恢复术,再加上神神叨叨的把以前的事抖了出来,直接给判了无期差点吃花生米。”
无邪摇摇头:“就地销赃你这不是犯了当地人的忌讳嘛,忙活那么久什么都没捞着还蹲了橘子,简直倒霉透顶。”
老痒嘿嘿一笑:“我,我也,不算是没有,收获。”
老痒侧头让无邪看自己耳朵上的东西,那是个小拇指大小的青铜铃六角铛,跟鲁殇王墓和海底墓见到的非常相似,只是花纹略有不同。
无邪激动之下扯着老痒耳朵凑近了查看:“老痒,这东西你从哪儿弄到的!?”
被扯住耳朵的老痒直吆喝:“老无,你他娘的,喝多了,你再扯,我耳朵,别怪我急眼!”
小时候跟无邪出去闯祸,被揪着耳朵训的老是自己,他都PTSD了!
无邪连忙放开老痒被扯红了的耳朵,连忙道歉:“抱歉老痒,喝了酒手底下没轻重。”
老痒呲牙咧嘴的揉着耳朵缓解疼痛:“老无,幸好你没扯那铃铛,不然非得给我耳朵扯出个豁口不可。”
无邪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他的心思全然放在那六角青铜铃铛上,便没深究不对劲的地方:“你耳朵还好好的在脑袋上呢,赶紧说说那铃铛是怎么回事?”
老痒放下手得意道:“是好东西吧?这是我在那祭祀坑里一只粽子身上摸的!”
无邪有些糊涂:“怎么又出来个粽子?那坑里不是只挖出来碎掉的玉器、陶器吗?”
老痒表情不自然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给无邪解释:“那粽子是我在旁边挖出来的,大概是人牲,这东西就戴在粽子耳朵上,我就给它摸了。”
无邪听他这么说眉毛皱成了一团,老痒虽然说话颠三倒四的但那青铜耳环做不得假,难道他说的那个石头祭祀坑和自己以前下过的斗有关?
老痒见无邪一脸忧愁,还以为他是嫉妒自己:“老无啊,你也不用酸,真喜欢我把这耳环送给你啊。”
无邪忙摇头:“不是,我还没你那么不忌讳带着死人的东西。
他娘的,老痒我也不瞒你,你找到的这耳环不是普通东西…”
无邪将鲁殇王墓跟海底墓发生的事讲给老痒听,其中着重说了青铜铃铛的事。
老痒听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天爷啊,下一座墓炸一座,我那三年和你一比啥也不是,老无你干的事逮住就得吃花生米啊!”
“晦气,这有什么好比较的?”无邪转移话题:“不过,青铜铃铛响起来就能蛊惑人心,你贴身戴耳朵上怎么没事?”
老痒将青铜耳环取下来递给无邪:“没那么邪乎吧?你瞅瞅,这是不是你见过的那种铃铛。”
无邪接过青铜铃铛反过来对着灯看,发现它之所以不响是因为里边灌满了松香。
老痒伸手将铃铛拿回去戴回耳朵上:“老无你要真喜欢,可以跟我去一趟那个祭祀坑,兄弟我刚出来手头不景气,正想再去干一票呢。
我们兄弟齐心,说不定这次我们能把那根青铜树枝带回来。”